“我们又不同路。”戚白茶喝完牛奶,放下杯子,用纸巾拭了拭唇瓣。
学校和公司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他们向来是各自开车。
再说了,傅明野开的那些豪车……无论哪一辆,出现在校门口都会引起围观的。
这不符合戚白茶的低调主义。
他拎起包出门:“我去学校了,晚上见。”
“咳咳嗯!”傅明野咳嗽了一声,试图提醒什么。
戚白茶握在门把上的手一顿,转身向傅明野走过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早安。”
这是他们的日常任务。
收获美人早安吻的傅明野满意放人:“回见。”
目送戚白茶开车离开后,傅明野也坐上自己的保时捷,转动车钥匙,往公司驶去。
车库里有好几排价值不菲的豪车,每天换一辆也能一个月不重复,开哪辆视傅明野心情而定。
是真·看心情。
高兴时开米黄色的法拉利,生气时开火红色的玛莎拉蒂,轻松时开天蓝色的兰博基尼,平静时开浅白色的劳斯莱斯,烦闷时开银灰色的保时捷,难过时开墨黑色的奔驰……有钱人的出门方式就是这么硬核。
其实邪神大人本身并没有这么浮夸,这些车都是原来的傅明野留下的。
是的,真正的傅明野另有其人,邪神自己并不叫这个名字。
身为在神殿宅了万年的深度宅男,刚来人界的邪神身无分文。他悄无声息地降临在一条普普通通的街道上,看到的第一眼人间,就是戚白茶在扶老奶奶过马路。
青年的灵魂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