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瞬间,雀宁自己都被这莫名其妙的言论给惊到了,他、他干嘛说这个啊!有病吗!
“什么?”蔚鸿之愣了一下,他没忍住回头看向雀宁,笑了声解释道,“那可没有,我到现在还就只给你做过。”
这样吗……雀宁为自己不恰当的言辞懊恼,决定少说话,哦了一声乖乖地不吭声了,但终是为蔚鸿之的这个回答生出小小的喜悦。
面条出锅,刚好两碗,拌着炒好的肉酱很香。两人坐在餐桌两边一边吃早饭一边聊着琐事,有种别样的温馨。
饭后蔚鸿之换了衬衣和西装要去上班,顺道送雀宁回家,告别之前,雀宁拜托蔚鸿之如果有邵辰风的相关消息一定要告诉他。
蔚鸿之答应下来,他到了公司,打开办公室的电脑,却没有立刻开始工作,而是靠在老板椅上,收敛起脸上的轻松神色,沉吟片刻后,拨打邵辰风的电话。
第41章摊牌
邵辰风没想到蔚鸿之竟然会在闹过如此激烈矛盾后还和他联系当蔚鸿之声音冷硬地说想和他聊聊时邵辰风同意了,他也很想和蔚鸿之好好谈谈谈谈雀宁其次是那副被暴力摧毁的画。
兴许是全都对即将到来的争吵心知肚明,两人把地点约在了邵辰风在商厦的画室晚上八点本应是画室关门的时候,邵辰风却坐在那里等待蔚鸿之的来到,他面前撑着画架上面的画布绘着静物,形象和色彩逼真的就好像实物的复刻。
但邵辰风并不满意,如果绘画的目的就是追求精妙和逼真那为什么不直接看照片?太过相似反倒会失去画作本身的灵魂,而那才是艺术真正的追求。
蔚鸿之没有准时到达,他故意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迟了五分钟才到,这可以称得上一种技巧适度的等待会让邵辰风变得些微焦虑同样也能无形的表示自己才是这场谈判中的主导者。
他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袖口和领带夹反射着微光SilvanoLattanzi手工皮鞋锃亮腕上是一款小二十万的BellRos眉头微微皱着明明是孤身一人,却兀地让人生出种其实画室外面有一群墨镜马仔在等待的感觉。
见蔚鸿之过来,邵辰风站起身,昨天两人闹得如此之僵,再见面,谁都没率先打招呼。
“既然邵先生也知道我为什么过来,那我就废话少说。”蔚鸿之不愿浪费太长时间,他抬头看了眼画室四周,望向画板后的邵辰风,表情就如他的语气一样淡漠,“你故意把雀宁迷晕,不光是为画那些画吧?如果昨天我没过去,雀宁晚上是不是就要在你的床上睡了?”
“蔚少真会开玩笑,我和雀宁就是单纯的雇佣关系。”邵辰风死不承认他对雀宁心怀不轨,他到现在还咬着不松口,“更何况什么叫我把雀宁迷晕?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他最近忙着毕业和找工作,太累了睡的醒不过来也正常吧?”
邵辰风分明就是在仗着他拿不到证据,肆无忌惮地睁着眼说瞎话,谁能想到在这样一幅儒雅外表之下,藏着的是这样一颗污浊的心呢?
蔚鸿之定定看着他,并未像邵辰风希望中的那样被激怒,而是突然笑了下。
“这点我倒是相信,他腰间向下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流汗的时候就像盛放的花覆上了晨露,特别勾人,啧,要是做一幅画的话,肯定是点睛之笔,不知邵先生是故意没在画上画出来,还是因为从没见到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