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荀接过剑,一手握着剑柄,另一只手轻抚过剑身,低头,泪珠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掉落下来,砸在泛着银光的剑上。
撞击声越来越大,季暄快速地回头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门,转而紧紧捏着季荀的手臂,“阿翁!来不及了!”
“啊——!”
伴随着剑刺入身体的声音,门被破开了,几个身着甲胄的士兵率先踏进了这座小庙,可迎接他们的是皇孙倒地的身体,和横剑于颈的太子殿下。
“Cut!”
直到这声号令过了很久之后,节目组的其他人才终于从这一幕中抽身出来。
“感人,太感人了!我都哭了。在刚才那一刻,我感觉我自己仿佛穿越了时空,去亲眼目睹这么一场感人至深的场景。余老师,我预感我们这期节目可能会爆。”
“庄老师也就算了,怎么钱胄演技也好到炸裂啊?这真的只有十六岁吗?”
“就是就是!跟之前的表现完全不一样!我都想跪著称皇孙殿下千岁了。”
钱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庄凌说,“庄哥对不起!刚才没抓痛你吧?”
“噗嗤!”众人一秒破功,钱胄这孩子还是严肃起来比较唬人。
“我没事,倒是你,摔痛了吧?”旁人尚且不清楚,可是庄凌离得最近,是真真切切地听到“咚”的一声。
这孩子是实打实地摔在地上,没掺一丝水分。就凭这个专业素养,他以后也能在演艺圈走得长久。
“不痛不痛!我学过技巧!真的一点都不痛!”其实……还是有一点痛的,只是钱胄没好意思说出来,况且在场的还有他的父亲,他不愿意让他看轻了。
“庄凌,演得不错,是这个感觉。”
“可是余老师,我觉得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我也说不上来,大概是死法?”
“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