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来了。”
“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就一起出去吧。奕能啊,今天过后,我要送你一份大礼,可不仅仅是你的父亲。”舒禛庭笑呵呵地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率先走了出去。
青年见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
在那之前,我会先送你一份大礼。
舒禛庭今天特意装扮了一番,五十多岁的他,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不得不说,他不笑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威严的感觉的。
从他进入大厅开始,所有摄像机就对着他一阵狂拍,闪光灯亮个不停,让陆续上台的一行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如果不是顾忌着职业操守,这些记者估计要纷纷冲上台去噼里啪啦地问问题了。
舒禛庭领着他的人已经坐在了讲话席上,他的左边坐着朱奕能,厉梃不方便出席因而没在里头。
“各位,”舒禛庭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惑,在想,为什么今天坐在这里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儿子。”
“但我相信,两个小时后,你们都会得到想要的答案的。首先,关于我儿子目前的身体状况,想必在座诸位也都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是,他得病了,刚刚得到消息,已经是恶化成胃癌晚期了,手术,没有成功。因此,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让他再撑起整个公司了。这个时候,我作为他的父亲,理所当然应该站出来,接下这个重担。”
“……”朱奕能坐在他旁边近距离听着这番煽情的“真情流露”,已经被恶心得快吐出来了。
我天,舒伯珩的病情在舒禛庭的口中变成了“胃癌晚期”、“手术失败”,这是怎样的一种恨啊?可想而知,舒伯珩如果实时看到这一段视频,会多么地失望。不过也好,这么一来,今晚过后,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脱离关系了。也这样咒自己的父亲,还真是让人恶心得吃不下饭,希望人不要气出什么好歹吧。
舒禛庭话音刚停,记者们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发问,一个个犀利地问题不断砸向台上,甚至不等他把一长串精心准备的发言稿继续背完。
“那么舒总突然消失就是去做了手术吗?您说手术失败了,那么他目前的具体状况是什么呢?”
另一个紧随其后,“您能解释下为什么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吗?是什么促使他突然病发?”
“……”什么突然病发?谁告诉你的?舒禛庭差点要不顾自己地风度冲人大喊起来,他扭头看向朱奕能,用眼神问道,“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进来的?”
朱奕能也显得很无辜,他摇摇头,示意他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