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而已,怎么?怕你老公变成傻子,满足不了你的审美?”
“你是傻子我也爱。你看啊,我连光头的你都可以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啊?话说,你真的要顶着这么个形象度过接下来的小半年时间吗?”看来对舒伯珩的“一意孤行”还有些怨念。
“呵呵,看来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啊。”
“啊!没有!我就是觉得你的头发挺软的,很好摸。这下要很久摸不到了。”
“你啊……”舒伯珩慢慢地又把眼睛闭上了,“这次吓到你了吧?早说了让你不要待在这里。”
“不!我就要在这里!不然谁来心疼你,谁来照顾你呢?我现在只后悔,第一次的时候没有陪在你身边,不知道你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我每次一想起,就觉得……觉得……”庄凌说着说着声音又哽咽了,好像下一秒就能不管不顾地哭出来。
舒伯珩默默地握紧他的手,虚弱地道,“没事的,会过去的……”
“是啊,都会过去的。”庄凌喃喃地道,没有人回应他,他转头一看,却是舒伯珩又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起身接着给他擦身,却被突然破门而入的医生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按响了急救铃。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医生动作轻点,同时露出一个抱歉的神情。
医生们会意,慢慢地退了出去,并顺手从外面关上门。
就这样一觉到天亮,第二天,舒伯珩的状态好很多了,只是如他所说,果然还发着烧。不过好在温度并没有再升高,依旧维持在昨天的水平,还下降了一两度。
“人怎么样?”
“还烧着呢,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不过好在各项指标还算稳定,只希望别再出什么差错就行了。对了,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好几天不见人?也没来看阿珩。”
“我……咳,别提了,还不是床上这个家伙,让我替他做苦力。”
“苦力?”
“怎么?你不知道吗?这家伙做的投资都是我在帮他打理,简直是要把我压榨完最后一丝价值。”
“不知道啊,他平时在做什么投资?”
“那可多了去了,股票,期货,或者一些高科技的项目,总之就是广泛撒网。这些年,积累下的财富,没有这个,也有这个。”朱奕能神神秘秘地比出两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