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行经过刚才被热气一蒸,发了一身汗,现在烧已经差不多退去了,只是人还未清醒。
慕鹤轩摸了摸他的额头,觉得现在反而有些发凉,怕他脱水,就赶紧扶他起来,喂了几口温水。
魏景行一开始抵触得不行,皱着眉头下意识地躲着杯子,就是不肯松开牙关。最后大概是实在渴得慌,这才顺从地微张了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将水悉数喝了进去。
像个小仓鼠一样。
慕鹤轩看到他这个模样,实在是稀罕得不行,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也就只有这人昏睡和刚刚清醒的时候,才能看到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景象。这么迷糊,这么,可爱。
喂完了水,慕鹤轩又把人抱到外面的床上放下,用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索性也上床去,伸手搂过魏景行,把人抱在怀里,就闭上眼睛,静静地思索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在他的规划里,有两条线。一是联合暗帝对付皇帝,这条现在已经完成五之一二了;二是阻止他们继续残害人间,并解开自己的重生之谜,这条到现在还没有头绪。
在原身的记忆里,他知道暗帝有一个秘密做这些实验的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在哪里,是长的什么样子,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本来就没有印象,还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而下意识的自我封闭……慕鹤轩越想越觉得,自己和这个月弥,也许是从一出生,就已经陷入这个局中。
两个长得一样的人,呵。
双生子,双生为煞。
迷糊间,他脑中灵光一现,仿佛闪过了什么,他想要细想,却最终抵不过浓厚的睡意,不由自主地滑入深眠。
魏景行是被憋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