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咬笑对可喜说道:
“如果我没看错这个是金缕阁的衣服吧?妹妹,你难道不知道闫家是不让用自家丝绸布缎吗?”
可喜当然知道。
她一手撑地艰难地从地上起来,横眉对着拿着自己心爱衣服的女人笑道:
“哪如何,明珠,我看你是念佛念傻了,你也不看看现在这个闫家是谁说的算!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论凶论狠,还是可喜略高一筹。
不知如何对答,明珠皱眉往后一小步有些心悸。
“怎么?没话说了?我告诉你,这衣服,我爱用谁家的就用谁家的!”
可喜一把夺过明珠手上那两件她精心定制的旗袍,心疼地揉揉。
“这可是我专门请绣娘做的衣裳居然被这种女人弄脏了,多可惜啊——”
“什么叫‘这种女人’!”
明珠嘴上斗不过可喜,但她也不会让可喜这个女人随意贬低。说完,明珠就抄手向可喜打去。
“啪”地一声在这熙攘的房内显得清脆,可喜扔掉手中的旗袍,捂着脸满脸吃惊,
“你居然敢打我。”
说着这可喜也抄起手对明珠开始又拉又扯,嘴上还不听地骂咧:
“你个骚货,你个贱女人!死吧你!”
到后来两人争执不下,可喜抬脚一抽,直接将穿着高跟鞋的脚踢向明珠的腹部。
明珠受力往后倒向衣柜,捂着肚子,痛得五官扭屈。
可喜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地的明珠,得意一笑:“跟我斗,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