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甚至不能称作为街道,陈鸣脚下踩的是淤泥和碎石头,没有经过任何的修理,这里的每一寸宽度和长度都是由穷人一步步走出来的路。周旁建立的是泥瓦土培的房屋,更差的居住可能只是漏风的木房,也许春天快要结束,今天的风并不大,可陈鸣的耳边还是听到了风穿过那些漏洞房屋的声音,呜呜呜得,像婴儿得哭声。
街上没什么人,高照的暖阳也无法照亮这处的阴霾。或许说,是陈鸣的心太沉重了。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陈鸣挽住霍瑾年的手又紧了紧。
“你在为昨天的事情害怕吗?如果你真怕,我可以勉强让你依靠我一下下。”
说着霍瑾摸了摸陈鸣的头。
不想让霍瑾年担心,陈鸣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我,们,去哪?”
提到接下来的路程,霍瑾年的散漫的脸上难得露出严峻的神色,他似乎对将要做的事情很重视。
“陈鸣,你要知道,我们最终的目的是为了那张藏宝图,可,单单只有藏宝图是不够的,我们必须有能够找到宝藏的人,说来可笑,这样的人居然生活在这种地方。”
霍瑾年怅望着平民窝的萧瑟,口中泛起一股苦意。
“能,找,到宝藏,的。咳咳,是什么,样的人呢?”
陈鸣有些疑惑。
古时有两大盗墓管制,简称为发丘,摸金,记录于东汉《为袁绍檄豫州》一文,所谈:“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他们最初由官方认证,一时风光无限,像他们这样的人称为“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
而元后又踊跃出一批人间奇才,他们为了脱离混战的贫困又自然而形成了新的盗墓派【更具体的说应该叫做‘挖宝’】呼做“搬山”,“卸岭”,曾在后清书中有过详细记载。不过因为搬山卸岭属于民间派,对他的描写并未很多。
而今天霍瑾年与陈鸣要找的就是“搬山力士”黄铁和“摸金校尉”宁雨。
霍瑾年带着陈鸣推开了其中建筑尚可的矮房门,开门的一瞬,陈鸣的耳边忽而响起各种嘈杂的铃铛声。
一环扣着一环叮铃铃的不绝入耳,嘈杂的声音被迫让霍瑾年和陈鸣捂上了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