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玉宇,枕家药房,慕上行,枕家药房,尚学尹,枕家药房……”
闫岳将信封中夹带的一张一张挑着随手丢开,单薄的纸张悠悠随着他的动作飘到灰色的石板上。
看着这些有趣的巧合,闫岳的脑中闪现出一张熟悉的脸,他嘴角忍不住上扬冷嗤,眸光冰冷似深潭,“霍瑾年,你可真有意思。我们旧账新账一起算。”
闫岳这辈子没什么讨厌的,他最讨厌的就是和他作对的人,尤其是那些有事没事就扰乱小镇秩序的土匪,他恨不得一枪枪崩了他们。
要不是两年前“意外”摔下悬崖,他早就把霍瑾年干掉了。
“嘣!”
枕家药房大早上的就传来不合时宜的枪声,枪声可比那后院的大公鸡管用许多,枪鸣声连续响了好几枪,周围房屋的人都纷纷疑惑地从窗口探出头来。
“大早上的这管理就来抓人了?”
“不知道啊,平时不干事,就知道扰民。”
“诶诶,你们小声点说。”
霍瑾年顶着没有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地就搬开了药房的大门。
“嘣!”
又是一枪,这次的子弹直接经过霍瑾年的侧脸擦了过去,打在药房的木板上,直接焊出了窟窿。
霍瑾年的左脸微微发热,被擦脸而过的子弹吓得立马清醒过来。
他撩起自己额头的扣发,抬眸。他倒是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小子居然敢对着他开枪。
不看还好,一看居然是闫岳。
要不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闫岳和霍瑾年此时对着对方得脸,滴出血来。
霍瑾年几乎是掐着嗓子从口中崩出一句好话:“这位穿着墨绿墨绿的将军怎么大早上来小的这打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