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陈鸣以为花泗哥哥是认识老人的。老人挡在陈鸣眼前先对花泗自我介绍。
“我是江南制造府现任管事,也是清泉州的知府,陈岑麟。”
“江南织造府的管事?!”花泗脸上一惊,他连忙上前关上房门把老人请到木凳上,“您——到这有什么事吗?”
“呵呵。不要那么紧张,这现在也不是我那个时代,我管不了你们的馆子,也不会查你的。反而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花泗其实挺敬重这个老人,陈岑麟是状元出身而他又不甘心于八股六文一心干起热机械的活,那么大年纪是很不容易的人。
“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做得到一定帮你。”
说到这,老人的豆蔻的眼闪闪,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折旧的照片,黑白照片上一他和他失踪的儿子。陈岑麟从未放弃找过自己的儿子。终于他追寻着儿子失踪时唯一的见者,追根寻底后,才知道他的儿子可能在这个怜馆中。
老人小心翼翼地抚平折皱的相片,深怕花泗看不清照片里小孩的样貌。
“花泗公子,你可见过他……”
“可以给我看看吗?”
照片太旧,距离太远,花泗看不真切。老人犹豫着颤抖的手将照片递到花泗手中。
花泗在记忆中努力搜寻与这个样貌相似的人,忽然他的脑中出现花屋的脸。
依稀记得,捡到花屋的时候,他也同照片上的人一样有着桀骜不驯的狂意。
花泗对老人笑道:“也许我知道他在哪里。”
“你知道?!”
老人强忍下心中的雀喜,他拽着花泗的袖子激动道:“太好了,你带我去找他。不不不,不对,我先不去。我不是个好父亲,我怕他会怪罪我。你先帮我去和他说说好不好。”
“您别在意。您从未放弃寻找他,他一定会理解您的。您要相信您是一个好父亲。还是请您亲自去找他。”
说完花泗将手中的照片还给陈岑麟。后,他拉着老人来到了花屋的房间,陈鸣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