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谁啊?没看见我治病呢,出去出去!”
拿针的大夫催促这个不速之客的离开,陈鸣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闫岳此时被各种白色丝布缠绕,地上床上都是鲜红的痕迹,还有那老头手中一套的铁质工具——工具明显是用来放血的。
“怎么回事?!”
陈鸣反手关上房门,急冲冲跑到床前要看闫岳的情况。闫岳冲他笑笑:
“呵呵,我最近上火,这个大夫是给我瞧病的。”
大夫把手中的针放回布袋中,还不忘睥睨嫌弃闫岳一眼:“那你上火有点狠!”
陈鸣的话听起来是在怪罪闫岳,而只有闫岳知道他的“丫头”是在担心自己
“哼,你还给我说假话呢,我就出个门,你上火能把自己搞成这样,我看你是被火烧过了。”
闫岳的嘴乌青,上边还凸起几块扎着小孔的肉块,样子十分丑陋。他试图对陈鸣微笑,可受伤的嘴巴不允许他做出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于是他的笑容看起来诡异而别扭。
“是被火烧了,鸣儿可要好好照顾我。”
陈鸣怨气眼闫岳,转头吩咐大夫说道,“我也是学医的,你手上的活让我来吧。”
说着他要接过大夫手中的工具,大夫皱眉有点不相信眼前年纪尚小的孩子有治病救人之术。
“给他吧。他从小学医的。”
闫岳为陈鸣解释。
有了闫岳的肯定,大夫点点头把手上的工具交给了眼前的“小孩”,临走时,他还不忘嘱咐陈鸣要千万小心,别戳错穴位。
大夫走后,陈鸣照样摊开那扎穴的工具,从里面掏出一根银针。
他盯着闫岳的嘴唇瞧了瞧,“你是干什么去了,嘴皮上居然聚了那么多浓水。”
“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