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偌大的楼毫无生气,没有一人。
“这宴宾楼是真的不开张啊!”
周俊烨叉着腰溜达宴宾楼的底楼一圈,宴宾楼的装点没有一丝是洋装扮,很古朴的楼房。也给周俊烨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总觉得这里气氛很怪。阴气特别重。”
黄铁先周俊烨提出了这个问题。
后头花泗点点头对这里的问题心知肚明,他和韩熙也有好几年的交情,或多或少知道些他私底下干的事儿。
“你们说的没错,宴宾楼其实是韩熙私自关押人的地方,这个楼不过是他干黑活的美丽伪装罢了。”
“你刚刚怎么不说!”
显然,花泗的隐瞒让赵岭很生气,“你这样会让我们处在很困难的境界的!”
“我又没说我是你们这边的人,有所隐瞒也是应当的,谁对我有利我就帮谁咯。”
圈套。
赵岭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处,“你背叛我们?什么时候!”
他环视四周仔仔细细观察各处角落,如果在暗处真有埋伏的人,他们此行可能危在旦夕。
赵岭更确定闫岳被害的事,说不准之后他们也会下去陪岳爷。
花泗用袖口抚嘴笑出声:“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叫人埋伏你们。我是和你们谈条件,我讨厌那个臭男人很久了,我要你们救出闫岳后把他扳倒然而确保我花怜馆免于一害,换句话来说就是我帮你们扳倒韩熙,你们也要给我庇佑。”
这听起来是划算的买卖,与岳爷的安全相比,所有的条件赵岭都可以接受。
他点点头,“你说的,我们接受。所以除了保密,你能帮我什么?”
说完他还在后边冷冷加上一句,“要知道让一个活人闭嘴不止一种方法。”
对上赵岭突然冷酷的双眼,花泗并没有表现出害怕或者厌烦的表情,正如他在怜馆混迹多年练就的厚脸皮功力,就算现在让他裸着在泉州大街小巷转一圈估计也不会露出什么羞愧的表情。从以前起他就很少有除了笑以外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