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红颜阁>穿越重生>媚君>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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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2 / 2)

这一通虚玄倒真把瑟瑟唬得神神叨叨,也不自怜身世了,也不哭哭啼啼了,一路上自言自语,念念有词,等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揪过沈昭的胳膊,道:“你说……我梦里的场景就是咱们的上一世吧。咱两是因为这破阵重生了?那你说,咱两谁执念这么深,非得重生将一切重新来过?”

沈昭也就在刚听这传说时稍有疑虑,但过后细想便觉破绽百出,他向来对这些怪力乱神之说嗤之以鼻,听瑟瑟这样问,嗤笑道:“自然是你,也只有你会信这些神叨叨的传说。”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身世讲述完毕,但是我负责任的告诉大家,这不是全部的真相,事情发生的时候,男主还小,他知道得并不全。

兰陵公主是一个极精明,有城府,本文中唯一能和阿昭势均力敌的人。她不做无用功,而养瑟瑟对她而言好处极多,不仅限于阿昭说的这些,并且也有绝对把握瑟瑟不会因为宋家而跟她翻脸,一切尽在她的掌控,评论区里有个小可爱说对了,她留有后招,而这个后招直接导致上一世瑟瑟和阿昭悲剧收场。

好了,前世今生理出来了,阿昭也该做梦了,介于梦的内容有点……我提前给大家说一哈,切记,瑟瑟假狗,是假狗,假狗,本文双c,前世and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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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灵儿

他们回公主府时天色已垂暗,福伯迎上来道:“公主和长林君在前厅说话,殿下和贵女且歇息,一会儿就摆膳。”

沈昭握着瑟瑟的手,小心翼翼将她扶下马车,目光幽邃地扫了一眼公主府门前的两座石雕雪狮,道:“既然姑姑在忙,孤就不去叨扰了,东宫里还有政务要处理。”

说罢,他神情柔软地看向瑟瑟。

她手里还捏着油纸包,里面是吃剩的栗子糕,早已凉透,热闹纷呈的话本故事已经落幕,阿昭也要离开她了,周遭又变得静悄悄的,稍稍安宁的心此刻又忐忑起来。

府门大敞,石阶铺延。

这本是她自小进出了无数回的家门,此刻看着,竟觉得胆怯起来,前路茫茫,她又该如何去面对?

正踯躅着,沈昭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微笑道:“瑟瑟,我走了,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但,不要想太多。”

他和傅司棋骑马离开,瑟瑟站在门前,一直目送着他们远去。

辗转了一天,瑟瑟已深感疲累,正想回屋好好睡上一觉,蓦得,顿住脚步,隔着柳絮纷飞,遥遥看了看前厅,拉着婳女疾步回了闺房。

换回女妆,未耽搁片刻,她立马去了前厅。

兰陵公主正在说话:“因长林君之故,外面都乱套了。听说岐王以看守别馆不力,连参了宁王和晋王数道本子,太子为了平息流言,也为了彰显自己的公正,已命二王闭门思过,如今建章营正满城搜捕长林君。”

徐长林抿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起身,朝兰陵公主端袖揖礼,道:“公主的搭救之恩,在下铭感于心,他朝必会报答。”

兰陵笑了笑:“倒也不必如此。只是高大人死得不明不白,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有个分晓,本宫纵然有心,可因对此案知之甚少,也无从下手。听闻长林君与高大人的关系很是亲密,却不知高大人生前可曾跟你说过什么要紧的话,或是交给了你什么要紧的东西?”

瑟瑟在门外听着,忽然想起了沈昭在茶寮时对她说过的话。

——高士杰的手里也许会有能证明宋家清白的证据。

母亲也知道,所以她收留了徐长林,如此不轻不慢地敲打,是想逼他把证据拿出来。

瑟瑟垂眸看地,心底掠过一片暗影。

难道母亲真的跟宋家旧案与关?

屋内稍安静了片刻,随即传出徐长林那朗越悠扬的嗓音:“东西自然是有,但如今这个局面,在长林找到自己想找的人之前,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话又说回来,焉知高大人是不是因此物而死?前车之鉴,在下不得不万分小心。”

兰陵收敛笑意,道:“长林君之意,可是信不过本宫?”

徐长林摇头,平添了几分怅然:“在下不想怀疑任何人。可高大人生前也是极为机敏谨慎之人,却终未逃过厄运。身在异国,敌暗我明,在下不得不小心,还望长公主恕罪。”

瑟瑟听完了这一番表面平静实在暗流涌动的谈话,觉得眼前这个精明到滴水不漏的徐长林,跟她在别院里见到的那个白衣抚琴的洒脱贤士,简直判若两人。

就这么个只听其名,没有摸到实处的所谓证据,便把母亲吊住了。

……瑟瑟有些奇怪,沈昭说那是能证明宋家清白的证据,可依瑟瑟对母亲的了解,就算这证据或许与母亲有关,但依照母亲那凌厉果决的性子,若是得不到,大可毁了,万不至于像如今要与徐长林磨这么多嘴皮子。

除非,事情远非他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瑟瑟站在门外沉思片刻,转身走了。

回到闺房,坐在榻上发了会儿呆,直到婳女给她端了羹汤进来,才恍觉夜已深,一室影光粼粼,蜡烛燃得‘荜拨’响,烛泪堆积在烛台上,快要燃尽了。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躺回床上,闭眼强迫自己入睡。

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便听外面一阵喧闹,瑟瑟起身走到窗前,见温玄宁背着雕弓和箭囊正要出去。

他满面春风道:“今日宗亲朝官们在西苑比试骑射武艺,太子殿下道我们大秦乃是马上得天下,朝官仕子皆不可重文轻武,忘了祖宗之根本。特下令,让国子监监生也参加,姐,我今日去必讨个头彩。”

瑟瑟嘱咐:“赢不赢的不打紧,你可得小心,刀剑无眼,别叫它伤着。”

温玄宁应下,挺直了胸膛,踌躇满志地去了。

送走玄宁,瑟瑟回来梳洗打扮过,要去给母亲请安,半路遇上福伯,说公主一早便去了刑部,好像案子有眉目了。

瑟瑟想起沈昭在晏楼里对她说过,他已弄明白整个案子是怎么回事了。

这就要破案了,徐长林也该回南楚去了。

她这么想着,只觉心里倦倦的,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了。漫步穿过抄手廊,走过芙蕖,到了一片樱花树前,见徐长林正攀在树上,伸手掰樱花枝。

瑟瑟觉得他一袭白衣甚是灵巧,在树上蹿来蹿去跟只猴似的,腹诽完了正要转身走,忽的刮来一阵风,将石桌上的一张花笺吹到了她跟前。

她低头捡起来,正要放回去,却见洒花白笺上以端正秀气小楷写了几个字。

贺宋灵儿十六岁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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