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全是一群废物!”一听,又更生气了。
“唉,真不知这应治礼哪来这么厉害,连这些高手都能找到。”张继感叹,“以往只当这小子只是个不事生產的浪荡子,压根儿没放在眼里,没想到我张继活了六十多年,居然也会看走眼……”
若说这上流富家公子哥谁最会扮猪吃老虎,应治礼该是佔有一席之地啊!
“爸……对不起,委员……”发觉喊错了,连忙改口,“请放心吧!我们叁天前连系到一名圈内知名的黑客,他的评价不比国际上那些人差,有他出马,应治礼请得那些人就算再有能耐,也比不上咱们本地人来得熟悉。”
“联系到了就赶紧给我办事,这一天不解决,我一天天睡都睡不好。”老人家本来就浅眠,这心中压了颗大石头,可就更难入眠了。
“是、是。”刘奕哲赶忙应和。
“首先就是让这黑客把应治礼手上有的资料都消除掉,接着再把应氏这些年那些非法交易全给找出来。”张继一边做着美梦,一边言语消遣对方,“应治礼这臭小子以为自己奈何得了我们?呵,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就妄想坐龙椅。”
“不过这黑客费用可不便宜……”偏偏对方躲在网路另一头,他们无法对对方施压。
“多少都给了吧!”廖国发说得乾脆,“我现在就怕我的政治生涯沾上什么污点,区区一点小钱,哪天工程款里面挪用就行了。”
政治人物贪不贪心难以定论,但廖国发肯定没少做过贪赃枉法的事情。
“知道了,我这就去连系。”刘奕哲退下。
“咱们当年做事不够狠绝,留了个祸端下来,”张继叹了一口气,“唉,只怪咱们当时还太年轻了,学不来果断决绝。”
要是当年有现今一半狠厉,如今哪还用愁眉不展的。
“哼,就凭他们也配与我斗?”廖国发始终认为他的权势如日中天,区区一个富家子又有何惧。
“廖兄,可别小看这个年轻人,之前我们就是太轻敌了,这才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隐忧。”张继几次交手,早已不敢掉以轻心。
“放心吧,之前大意的事确实是我不好,不过你放心,接下来我会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廖国发冷笑,“他们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