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些。”赵政哑声说着,低头若即若离地亲吻嬴政的脸,“先生想让我这样去见朝臣吗?”
嬴政这次不胡来了,但是这病秧子身体实在不行,没撑多久,他就喘息着看着赵政,好像被□□的那个是他一般:“……没力气了。”
赵政:“……”
嬴政:“你自己……”
话没说完,赵政不由分说握住了他的手,给予足够重的力道。多年的禁欲经不起这样层层堆叠推进的强烈快感,所剩无几的克制终于崩溃,赵政俯身抵住嬴政的眉心,声音破碎发颤:“别看。”
他不想让先生看到自己失态和失去理智的样子。嬴政顺势闭上了眼,黑暗中只感觉手心都是汗,赵政的额头用力抵着他,整个人都绷紧到了极致。
一声低而磁缓的、破碎的喟叹在他耳边推开,断断续续,极乐又压抑。
身上的人终于放松下来,赵政转头伏在他颈窝间,玄衣和青丝陷进雪白的狐裘中,涣散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
嬴政安抚般在他耳廓蹭了蹭,轻声道:“好了,没事了。”
赵政在他颈间咬出一道痕迹:“回去再罚你。”
“嗯?”嬴政吃痛地皱了皱眉。
不听话非要招惹他也罢了,撩起火来了还想半路撂挑子,必须惩罚。
赵政没再多说,起身清理身上的一片狼藉,帮嬴政仔细擦手掌。
嬴政看着他手里的手帕,微微眯了眯眼,“这么多,够用吗。”
赵政动作一顿,“擦手够用。”
嬴政往他衣服上看了眼,外衣只是留了些褶皱,看不出什么别的痕迹。至于里面……
他抽了自己身上的手帕给赵政。
赵政没接,忍忍直接回去洗澡就是了。他把嬴政再次用大氅裹好,将帘子微微掀开一些透气。
余光看见先生一直在看他,很是无奈:“别看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