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兄死了。”
宋容直言,字如刀割肉。
反正割不在她身上,痛得也不是她。
楚怀珉只是发怔,目光空洞,茫然地盯着帐顶。
“殿下,秦明月派人来请。”
久久之后响起人音。
三日后,天朗且风清。
花红柳绿的河岸边,有人在那架了案宴席。
不多时马声嘶鸣——
“来得真快啊,我方才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赶到。”望见马上来人,秦明月一如既往地憨笑打招呼。
那人却不语,软剑在手,一双血红的眼仿佛燃过怒火。
坐骑好像知道什么,突然嘶鸣,踏蹄狂奔,送主人到秦明月跟面,璨亮阳光这时穿透云层,投射那柄已经挥舞半空的寒剑,将上面的“楚”字照耀。
人一旦承受巨大痛苦,任何防御招式怎能抵抗。
所以秦明月被踹飞,撞上树那刻剑也横在他的肩上。
“又见面了,楚妃娘娘。”捂着腰部狼狈不堪,他还在憨笑,“如果你不想楚怀琅被挫骨扬灰,尽管动手。”
话里却强硬,已然带了威逼。
剑最终划断他一缕头发,楚怀珉最终收剑,忍得是万分艰苦。
“条件。”冷冷落话。
“咳,咳。”解除危险秦明月终于抑不住猛咳,咳完这才发现自己正跪楚怀珉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