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伤心,夜里还发起了高烧,又把洪兰纹吓了一跳。
而第二天柳词是走路去学校的。
在校门口碰到申友乾和廉晓礼,说了几句话。
廉晓礼对烟行笼巷的民情一直在刷新,没想到贺毓这么凶猛,平常看着也就是男孩子气点的姑娘,居然和男孩打架都不会输。
早上买包子的时候申友乾还在说这个事。
大家对刘远生的印象都不好,在一帮人普普通通的青春期里,刘远生活出了小说里的男主角的味道,打架逃课泡吧谈恋爱等等,申友乾咬着包子鄙夷里带着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羡慕。
无非是一种这个年纪的小孩觉得的自由。
“居然连姑、姑娘家都打!太不是、是男人了!”
申胖子两口吃掉一个包子,廉晓礼想着他描述的昨天那场架,“可贺毓也挺能打啊……”
申友乾沉默了半晌:“你说得对,贺毓他、他妈的也不太像、像个女孩,哪有像她这么、这么彪悍的,从小就欺男、男霸女……啊不是,从小就、就是恶霸……”
怎么听都很奇怪,廉晓礼换了个问题:“她跟刘远生什么仇,什么怨?”
昨天到场的刘家人感觉气质都不一样,刘家夫妻看着老老实实,老刘面馆现在的男主人看上去老实巴交,女主人也挺和善,而那个大儿子刘闻声,书生气很浓重,还有点病恹恹的。
这个小儿子反而看着就有点不像个好人。
但刘远生的确有种女孩喜欢的那种偶像剧坏小子的味道。
“估计小时候不对、对盘,反、反正刘远生以前抓虫子吓、吓柳词反而被贺毓用蜈、蜈蚣吓哭过。”
申友乾说完自己笑了起来,差点把包子喷出来。
“不过能让贺毓生气的也、也就是柳词了。”
申友乾从小在这边幼儿园长大,贺毓和柳词形影不离,他虽然也会一块玩,但始终惦念着男女有别,总不会无时无刻在一块。
但有些好是装不出来的,贺毓对柳词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