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到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觉得奇怪。
廉晓礼也挺……特别的。
但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突然一只手拔掉了她的耳机,贺毓的手抓饼才吃了一半,抬眼就是刘远生那张脸。
看见就烦。
“干嘛啊?”
贺毓夺回自己的耳机,没好气地说。
刘远生的伤也才好,他上上下下地看了贺毓好几眼,“你逃课啊?”
贺毓:“关你屁事。”
刘远生嘁了一声,“不像个女的。”
贺毓站起来就要走,刘远生哎了一声,“柳词呢?”
贺毓又走回来,“你干嘛老找柳词啊?”
刘远生长得高,肤色是健康的麦色,跟他哥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听到贺毓这么问笑了一声,怪嘲讽的。
“我喜欢她啊。”
“哦,她又不喜欢你。”
贺毓回了一句。
刘远生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隔了好久才憋出一句,“奇怪,你怎么不揍我了?”
贺毓额了一声,“我可不想再打石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