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近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谁谁谁,哪里有新的话剧,最后说,柳词也来看你了。
上次见,廉晓礼还能认出柳词。
这次却完全不记得了,她就冲她笑,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
柳词也笑,笑着笑着就别过脸,贺毓拍了拍她的肩。
柳词先出去了。
廉晓礼看着她的背影,又抬头看贺毓。
她脸上的疤痕还是老样子,从前带着口罩,怎么也不肯摘下,也很少有直视人的时候。
此刻凝视着贺毓,像是第一次见面的好奇。
贺毓也看着她,她还是没把那张请柬拿出来,太烫了。
廉晓礼看着就是一个病人,没生气,又很孤独,一边还有输氧机。
病房不是很大,她的父亲再婚后创业也很成功,负担女儿的病需也是小意思。只不过也就是这样罢了,他甚至想起这个可怜的女儿,也只是在年关将至,象征性地来看一眼,也不进来,就隔着门,隔着那块玻璃,看看就走。
贺毓又跟廉晓礼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走了。
小护士站在一边,要把那束花拿走。
“我怕她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她伸手去拿,廉晓礼护着,但病人没力气,一下被夺走了。
贺毓听到廉晓礼的哭声,开始后悔,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带着花来。
她哭得像个孩子,撕心裂肺,门关上,贺毓觉得头疼。
柳词看她出来,走过去。
贺毓伸手揽住她的肩,拧着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