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太贵了不去。
又开始笑自己太糊开始狂嚎。
余小河开了一罐啤酒,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雪。
她从来没滑过雪,她爸妈不会给她钱滑雪,现在的话,反而她要给家里钱。
给她挂学籍的学校作业还没写完,可是心里烦,最后心不在焉地刷微博。却想起电影结束后在她被采访的空隙来找她的一个男人,有点胖,旁边站着的女人,是圈内有名的时尚博主,余小河还关注过对方。
“你就是贺毓之前、之前那个……”
余小河知道他想说什么,嗯了一声。
申友乾眼睛红红的,看上去挺激动,“柳词人挑挺、挺好的……挺好的。”
他转身走的时候跟旁边的老婆念叨:“唉还说周末叫她一起去滑雪,她又说有事不去……唉。”
能有什么事啊,那男人最后说。
余小河看着纷纷扬扬的雪,一口啤酒冰得她龇牙咧嘴,她刷了微博,看到剧组的合影,放大,再放大,看到了边边角角的柳词。
她觉得这场雪好像下到了她的心里,蒸成了火,来势汹汹地冲向她,害得她话不经过大脑,就发给柳词一条语音——
“姐姐你周末要不要和我去滑雪啊。”
滑雪个屁片酬公司都没分账了还得靠花呗续命,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撤回不了了。
柳词隔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回复。
一个系统表情的OK,冷淡得和这个回复天差地别。
余小河啤酒下肚格外清醒,大半夜也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等什么。这个表情让她大力地翻了个身,结果从床上掉了下来,哎哟一声,紧接着是室友的骂骂咧咧——
“你嗷什么的,大半夜激动啥啊。”
余小河躺在地上,手机屏幕发着幽幽的光,她闭了闭眼,说了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