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一个桎梏思想的提示器,这东西必须很明显能让她看见。
这么说来,这东西应该和朱秀秀的某个习惯性动作有关,否则就不能保证她实时能看到……”
林宇嘀嘀咕咕了半天,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朱秀秀。
后者目前是清醒状态,被林宇这么盯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林宇,你不怕你家罗君欣吃醋?”
听到朱秀秀的提醒,林宇这才回过神来:
“哈哈,怕,我只是很想知道你平时最喜欢盯着自己的哪里看。”
“你这么说话就不怕被当成流氓抓起来?这里可是警备厅!”
朱秀秀被林宇说得满脸通红,怒斥道。
林宇突然发现,朱秀秀脸红的时候,目光并非如一般少女娇羞时一般看着自己的胸口,而是始终在看手腕。
于是,他突然说道:
“朱秀秀,你想青青吗?”
朱秀秀一听,愣了一下,歪着头道:
“想,也想我爸爸。
可是,我回不去了……”
林宇可不是在和朱秀秀拉家常,在和朱秀秀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朱秀秀视线的方向。
果然,他发现朱秀秀的眼睛依旧盯着自己的手腕,一点挪开的意思都没有。
“张厅长,我觉得我们可能得做点不人道的事了……”
林宇所谓的不人道的事,指的是把朱秀秀反绑起来。
朱秀秀没想到警方会这样对自己,一时怒火中烧:
“林宇,你是什么意思?
你们警方不是说不会这样粗暴的对待嫌疑人的吗?
我出去以后要把你们做的事都曝光!让你们身败名裂!”
林宇压根没有理会朱秀秀,只是对姚洛说道:
“姚法医,这里交给你了。
我想在朱秀秀看不到自己手腕的情况下,应该会知道什么该说。”
林宇和张厅长就这样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了朱秀秀和姚洛单独相处。
两人大约聊了一个小时左右,而林宇和张厅长则在监控室里又看了一个小时的哑剧。
一小时后,姚洛将朱秀秀交给了看守的警官,自己则召了林宇和张厅长:
“林宇还真猜对了,巫师用来桎梏朱秀秀的东西就是她的手腕。
朱秀秀有看手腕的习惯,因此只要她能看得见自己的手腕,脑海中就会立刻忘记巫师不让她说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