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夜半三更,再朦朦胧胧睁开眼时,却发现金阙离已经回来了。如今,正穿着里衣躺在他身侧呢。
只不过……
这个狗东西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睁着个眼睛吓人就算了。可为什么他的眼神,还一直死死盯在自己屁股上呢?!
顿时,秦宿昔没来由的感觉到自己菊花一紧!
忍不住结结巴巴质问道:“你、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月色中,只见金阙离抬头看着他,然后咧开嘴傻笑着唤了一声:“丞相……”
秦宿昔这才发觉,这货嘴里有一大股酒味儿。
呵,还以为他这么晚不回来,是在忙什么要紧事呢。搞了半天,原来是喝酒去了啊?
正当他准备不搭理这个酒鬼,打算翻身睡自己的觉时。
金阙离却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身上带着些许酒气,继续问他道:“丞相,我可以把你裤子脱了看看吗?”
秦宿昔:?!?!?!
此时,金阙离正处于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
虽然今日他已经带着人找了许久,可金阙颜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管他怎么找也找不到。而他昨日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却像是咒语一样,一直在自己脑子里不断徘徊,挥之不去……
烦闷之下,金阙离便一个人喝了好些闷酒。
当然,他是不可能会把自己灌到呕吐不止,酩酊大醉那副熊样的。
只不过,这些酒精非但不能像传闻中一样排解忧愁,反而还让他的执念越发深重了!
酒精放大了欲望,麻痹了理智。让他越来越迫切地,想拉开丞相的裤子看一看。看看他大腿根处内测的地方,到底有没有像金阙颜所说那样,真的有一颗黑痣。
这么想着,他竟真将手伸到了秦宿昔腰间,试图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
皮肤上忽如起来的温度,让秦宿昔感觉腰间一烫!
“金阙离你疯了吗?!”
他想都没想的,就一脚将人给踹下了床!要不是看在对方现在神智不清醒,他可能就得一巴掌呼在这货脸上了。
金阙离一个不防,竟然真被踹了下去。可他却像是不会疼一般,连顿也没顿一下,就又从地上爬了回来。
只见他自上而下的俯视着秦宿昔,看着对方的眼睛,近乎祈求地拜托道:“丞相让我看看吧,就看一眼,好不好?”
那副又乖巧,又委屈的可怜模样,一直都是秦宿昔最受不了的样子。以往只要是这个狗东西一露出这幅表情,他就什么都忍不住答应了。
可是,这货这次是在馋他的身子啊!
秦宿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像这种‘只看一眼就好’的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于是,秦宿昔果断咬牙丑拒道:“滚下去!”
说着,他便又一次抬起腿来,试图像刚才一样,将这个狗东西给踹下去。可是这一次,金阙离已经有了提防。
秦宿昔脚这才抬起来,甚至都还没碰到他,就被人牢牢抓住了脚腕,动弹不得了!
他不服气地又抬起另一只脚,这一次用的力气,可比上一次要大多了。可是对于金阙离来说,丞相这点儿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另一只脚也轻而易举的,就又被他给制住了。
于是,两个人现在就形成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姿势。
一个躺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的被人将下半身给拎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而另一个人则是半跪在床边,双手摸索着床上那人的脚腕,目光还一直停留在人家屁股上!
这样的姿势,虽然让秦宿昔感觉到非常憋屈。
但是不得不说,这也是现在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姿势。毕竟对方现在双手都没有空闲,没办法去解他的裤子。
于是,秦宿昔干脆也不挣扎了!
就那么龇牙咧嘴地躺倒在床上,死死瞪着身上那人。心里暗想着:只要这货一松手,他就一脚踹上去!
然而,现实与理想,总是饱含差距的。
只见金阙离盯着他的腿间看了许久后,又歪着头看了看自己没有空闲的双手。
正当秦宿昔以为这货终于要放开自己,随时预备着抬腿踢上去之时……却见他轻俯下身子,试图用牙咬着裤带,将自己的亵裤给扒下来!
因为醉酒后,视线所及之处有些模糊不清。再加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原故,金阙离并没能一次就成功地将丞相的裤子给扒下来。
嘴唇和裤带之间,总还是有些距离在阻碍着。
于是,金阙离皱着眉头将丞相的腿又掰开了些,然后又从床边往前挪了挪。
这下子,距离就小很多了。
但是里衣却还总是挡在亵裤前面,让他很难操作。
于是,金阙离只能先伸出舌头来,试图把挡在亵裤前的里衣先给弄上去。然后再咬着裤带边缘,将亵裤给脱下来!
湿湿润润的感觉,隔着布料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