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刚才还玩得很高兴的宋阮立马像个气鼓鼓的河豚一样,不再看窗外,语气生硬:“不知道!”
阮雨薇有些疑惑,她看了眼宋让,他倒是紧盯着那辆车。
宋阮不知道为什么生起气来,伸手要去捂宋让的眼睛:“不准看!小让不准看!”
那辆融入车流的黑色保姆车是许时西的。
宋让被宋阮遮住了眼睛,阮雨薇若有所思,车上的人都没注意到有辆银白的面包车紧咬在黑色保姆车后,两车之间的间距已经超过了安全行车距离。
不算拥挤的主道上,面包车违章驶入公交车专用车道,强行和黑色保姆车并行。
车窗上架着长/枪/短/炮,兴奋过头的狂热粉丝甚至伸出手想要去敲保姆车紧闭的车窗。
黑色保姆车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频频和面包车拉开距离,要不是保姆车避得够快,两辆车身好几次都要擦挂上。
保姆车的避让在面包车看来是三番两次的挑衅行为,发怒的野兽终于露出獠牙咬住了猎物的喉管,砰——
保姆车和面包车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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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给也宸请了一个家教。
第一次见面,对方白衬衫的扣子扣到顶,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他十六分的试卷上,从喉咙里滑出一声轻笑:“小孩儿,成绩不错。”
也宸头也不回地摔上家门。
第二天,也宸被小姑娘堵在巷子里表白,新来的家教踩着光从巷尾深处走出来。
他剃着阴阳头,露出来的耳朵骨上镶了一排钻,膝盖上的破洞大到可以看到大腿上的刺青。
和之前判若两人。
他吹了声口哨,吊儿郎当叼着支没点燃的香烟,笑得像个妖孽似的:“小孩儿,早恋呢,要不要哥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