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宋阮“赌博”的启蒙老师,宋让自然是比她强那么一点点。
在宋让看来,他除了脸以外唯一的优点就是逻辑比普通人强一些。
听到宋让比他五岁的小侄女厉害,袁茂嘉深以为然地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小时后,他就为此付出了代价。
明明是三个人的牌局,只有他一个人贴了满脸的纸条。
“小让,你不知说你特别厉害,你怎么就不能带我赢一上一回!”他指指宋让又指指许时西,“还有你老许,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一个小时的牌局,全程只有许时西一个人一场都没有输过。
就连宋让的脸上也零散贴着几张纸条,只有许时西脸上干干净净,别说纸条了,连根多余的毛都没有。
袁茂嘉一说话,纸条就颤颤巍巍地飘在半空中,宋让笑得直往许时西身上倒:“那是许时西更厉害,对吧许时西?”
他玩得高兴,早就忘了摄像头这回事,下意识就想去亲近许时西。
许时西扶着他的手臂,没让他真倒在自己身上,他关了麦凑到宋让耳边:“以为给我喂牌我就不生气了?”
宋让一僵,乖乖坐好,咧着嘴对他讨好地笑笑。
加上后采,今天的录制一直持续到晚上,节目组把器材从袁茂嘉家里撤走后不久,许时西和宋让两人也从袁茂嘉家里离开。
许时西拿着袁茂嘉的车钥匙,直接按下了去车库的电梯。
轿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顾忌着电梯里的监控,宋让也不敢有什么举动,只是一直试图和许时西有眼神交流。
可偏偏许时西就目不斜视地看着跳跃的楼层数字,不管宋让如何凑到他面前都无动于衷。
“许时西。”宋让牵着他的衣摆摇了摇,软软叫着他的名字,“生气太久对身体不好,你别气了……”
许时西一言不发,带着个尾巴找到袁茂嘉的车,打开副驾的车门让他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