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枫歌已经吃完一碗饭了。
本以为要被景襄荼毒洗脑了,却不想这丫头听完突然淡定了,还一脸慈祥道,“哎,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就别互相责怪了,赶紧吃饭。”
众人:……
这什么走向。
景梓对着景襄挤眉弄眼,用眼神询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景襄傲娇地哼了声,虽说她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感觉也没琅茶什么事儿。
……
夜。
景家东院。
景文山在屋中踱来踱去,“这个叫琅茶的是什么来头?”
景柯:“听口音,应该不是东部的,在山下镇上的时候好像就与景樊相识了。”
景文山:“什么背景也不知道?”
景柯摇摇头,“暂且还不知,原先看着只以为他们是半路相识,不曾想今日就传成这样了?”
景文山皱眉,“他景樊自己的人安排到我这里算个什么事?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景柯迟疑道:“应该不至于吧?一个弱女子,还和神女安排在一间屋子,能做什么事?”
景文山坐在椅子上,抖了抖衣袍,“不可能是个弱女子,一个漂亮的女人,能单枪匹马从别处走到东部,还毫发无损,绝不可能这般人畜无害。”
景柯不由点头,“我这就派人去查查。”
景文山嗯了一声,又道:“派人去盯着点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