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呆吗?好歹多少听一点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景樊淡淡地哦了一声。
许久又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突然间有些恼,又实在有些压抑不住的烦躁,他恶劣地扣着敖然的后颈,“管的倒是宽。”
敖然无奈:“哎,我给你说好话呢!”
景樊手上用劲儿,“我会不知道?用得着你一个牙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教我?”
敖然:“怎么没长……”齐,得,智齿还没长。
但上辈子长齐了。
敖然,扒拉他的手,却半晌没扒下来,这小子,力气当真是大的没话说,“景樊,你怎么老有掐人脖子这个坏毛病,早晚得给你掐断了。”
“有确定这个比试是什么时候吗?”
景樊摇头:“估计得有一段时间了,看景文山的意思还想折腾大一些,估计要好好着手准备了,加之送请贴什么的,一来二去,少则十来天了。”
敖然点头,又问道:“我们也可参与是吗?”
景樊点头,语气中有些恶意,“你师兄就算拿不了头筹,但拿个一二估计也不是问题,你呢?”
“……”敖然皮笑肉不笑,“兄弟,把我脖子松开我现在只想好好学医。”
景樊勾唇。
这边敖然心里默默吐槽了一波景樊,便决定不计前嫌,认认真真跟着人家学医,而景文山的东院此刻也热闹不已,支持景文山,站在景文山这边的,但凡有点权势的,现都挤在景文山的书房。
景家少有这样的大型活动,这突然来一场,确实要大大折腾一番,尤其于景文山来说,这场比试景风国交由他,那他就绝对不会给支持景樊的人插一杠子的机会,所有的事,他绝对都会紧紧握手里。
景家历经千年,并不可能一直都是紧紧捆在一起的一堆柴,走着走着总有一些会散出去,景文山在景家武功算是很高强了,而他有心思有计谋,不会像景文河一样只求潇洒自由的人生,于其他兴趣都不大,他知道钱权的重要,这些年没少做一些倒卖药材,药方等其他赚钱的营计。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景家这些人力多多少少都会被他的钱收买,且景家虽有一些长辈期望安安稳稳研究医术,隐于世间,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愿意,总有对花花世界,万千红尘格外向往的人,景文山很能抓住人心,也很能利用人心。
至今能为他所用的,决计不会放过,统统招揽于他的旗下,而不能为他所用的,他也有法子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