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梓一脸凝重:“她的轻功怕是比我还强许多。”
景襄那双圆圆的眼睛眨都不眨了,乌黑的眼珠里满是惊愕,“太轻快了,她怎么练的?”
敖然压低了嗓子,轻声道:“也与她练的功夫有关,若是你们也练,不比她差。”
当然,最好能练纯正的原版,而不是删减后的。
景襄惊愕了,一个被删减的秘籍还有这等威力,那要是全本,当真强到何处了?
台下惊愕一片,台上李凝挽心情也沉重了许多,秀气的纤眉拧在一起,她的长相和琅茶是一个风格的,但说起来琅茶却比她更美些,从前她有家世和功夫加持,即便相貌上比不上琅茶,也总比琅茶受欢迎,她还真未将琅茶放在眼中。
一个被人收养的义女,一个从未听过的小家族,她李凝挽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提当做对手了,然而刚刚琅茶那一手轻功却让她心中不由忌惮起来,这样的身手,怕是她母亲都要重视起来吧?
琅茶见这位李家大小姐皱着眉看她,倒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也没行什么俯身礼,反倒是颇有几分豪气的抱了抱拳,“小女子琅茶,李姑娘有礼了。”
李凝挽回了神,轻功厉害也不代表杀人的功夫厉害,说不定也只是因为打不过别人,只能跑路,才将轻功练得这般好,抱着一丝期待,万般担忧,李凝挽也回了个礼,“琅茶姑娘大名席间已听闻过,我也记得。”
琅茶唇角地笑更深,还以为这位傲气的大小姐早就不记得自己是哪颗花花草草了呢,“能得李姑娘记住,琅茶万分荣幸。”
李凝挽勉强笑了笑,“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
琅茶也正了神色,点头应是。
李家女子向来多作主,处事也更强势霸道一些,功夫更是凌厉煞人,族中自来以软鞭为主,李凝挽挂在腰间的软鞭红黑相间,鞭长两米,鞭尾挂着锋利的小短剑,鞭身更是缝着无数细小的钩刺,防止鞭子被人抓在手中。
李凝挽拿出鞭子,便顺手在空中甩了一下,这倒也不是她故意示威炫耀,实在是多年习武的惯性,每个人拿着他的武器,总会忍不住比划两下,都是身体习惯性的记忆,很难改掉。
“啪——”的一声脆响,让台下人都打了个激灵,鞭上的钩刺在阳光下隐隐闪着凌厉的光芒。
琅茶看着那显然杀伤力不低的皮鞭,眉头虽微微动了动,但神色平静至极,显然并没有被骇到。
倒是李凝挽皱了皱眉,声音里带了疑惑和指责:“琅茶姑娘不拿武器吗?”
难不成她功夫真的强到不需要拿出武器就能打败自己吗?未免也太过自负,不尊重人了吧?
琅茶莞尔一笑,声音浅浅,但音色勾人,“李姑娘莫要误会,我只是从不用武器,也未曾习过任何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