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雨见他疑惑,倒是一笑,唇色苍白,“自幼身子不好,一直靠药物吊着条命,也没怎么习武,见笑了。”
罗启忙摆手,“哪里的话,是我冒犯了,未能察觉,万望康复,身强体健。”
景文雨笑着点头,道谢。
罗启叹口气,看看那并没有报百分百期待的陈保,不由也有些随意了,他终归是个外围吃瓜的人,意思意思就行,太上心,反倒惹祸上身,“诸位,这几位虽身形相似的,但内力并不强劲,莫说击败三人,怕只是对付陈本奇都有些吃力。”
景风国似乎也并不意外,“今日就到此为止吧,陈保,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线索,你家公子半夜下山,到底要躲何人?”
不待陈保张口,景风国直接打断了,“大家先散了吧,所有想回去的少侠直接知会管事就好,诸位放心,定会给诸位安排妥当,愿意在我景家在留几日的,也可随意。”
他说罢,就只盯了眼景文山,便转身走了,这点眼色景文山看得明白,心里颤颤,但也忙跟了上去。
敖然看着这场召集了无数人,却平平淡淡就结束了的找凶过程,只觉有些不真实,陈保哭天抢地的呼声结束的有些索然无味。
这个故事已经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到来,变得莫名了。
景樊看都不看一眼,随意道:“走吧,回去了。”
不过他注定回不了了。
“少主,老太爷叫您过去议事。”
几人看他一眼,倒也淡定,若是不找景樊好好聊聊后续的计划,那才有问题。
景樊好似有些不耐烦,但最终也没说什么,就跟着去了。
——
汤德洛与琅茶跟着徐荣启留了下来,或者说是徐荣启在汤德洛的示意中留了下来。
几人坐在屋内,汤德洛面色平淡,但眸子有些沉沉,一言不发。
徐荣启有些受不了这般寂静,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王怀磊是您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