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裘大山无名指被砍下,疼得几欲在地上打滚,却动弹不得。
下手之人对于二人的惨象不为所动,面不改色,慢条斯理的一根一根切下二人的十指,等这场酷刑结束,两人大山已经涕泗横流地摊在地上,两只手指头全无,只留了两个血淋淋的掌。
银娘看着坐眼前的两人,那个玄衣男子,目光都不在他们身上,满身的寒意和冷厉,一看便知是个残酷至极的人,对他求饶怕是没有任何希望,唯有男子怀里的少年,眼里都是纯真,目光偶尔会看向他们,但似乎也看不得这般情景,默默的转头,似乎是个心软的,如今只能寄希望于此,望他能不计前嫌,放他们一条生路。
二楼的男子对于景樊带着寒意的目光并不在意,反而笑意满满的回望,此人单是看穿着便知不是寻常人,一身月白色长衫,长发披肩,玉簪金冠,粉面红唇,却笑容邪肆,瞧着便不像个个正人君子。
男子见景樊将敖然牢牢搂在怀里,脸上的笑意更深,挑衅的指指敖然,启唇无声道,“我想要他。”
景樊眸中寒光更甚,一掌就甩了过去,男子所站的那一处瞬间坍塌。
这一声巨响更是吓得瘫在地上的二人惊叫出声。
敖然也吓了一跳,忙要转头看过去,却被景樊扣着后脑勺,“不准看!”
银娘已顾不得这些,想朝前爬两步却被生生摁住,只得哭喊道,“小公子,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求您了,是我鬼迷心窍冒犯了您,求您看在我不曾上您性命的份上,也饶我一命吧!”
一旁的裘大山也回过神来,今日之灾显然是因为他惹了不该惹的人,现在唯有活命最重要,亦欲求饶。
“话太多了,舌头拔了吧。”景樊本就不耐烦,还要听着二人啰嗦,不由厌恶至极。
听他此言,裘大山和银娘更是吓得噤了声,一时不敢再说话。
敖然仰头望着景樊,有些迟疑。
“你想饶了他们?”景樊眸子顿时沉了几分。
“不是,怎么会?”这二人留着也是祸害,他不是圣父,不可能这么傻逼,只是折磨就算了,“给了痛快,直接杀了吧。”
景樊皱了皱眉,倒是没再反驳,“拖下去处理吧。”吩咐完便抬眼示意了下,手下人立即点了点头——痛快的死,不可能。
求饶声远去,景樊才抱着敖然站起来,转身要离去。
“这位公子内力实在让人惊骇呀。”
一道声音从刚刚坍塌的地方传来,景樊脚步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