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樊抬头看了她一眼,面上没有太多表情,“真的。”
颜枫歌脸上的担忧也缓和了许多,但他考虑的更多,“只能缓解吗?不可根治吗?他大约多久能醒过来?”
“目前只得缓解,用药养着,可能
需得半载才能醒过来,根治的话,”景樊慢条斯理的抬头,看向颜枫歌,“需要一味药才可。”
“什么药?!”几人齐齐追问。
“无心草。”景樊指尖在袖子里捻了捻。
景襄疑道,“这是什么药?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景梓也深思:“我也没听过。”
“我也刚知道没多久,书中只这样说了,具体效用如何,还要用了才知晓。”景樊看了他们一眼,语气平淡。
“此药很难得吗?”颜枫歌虽是在问,但语气里更多是确定,不曾听过的神秘药草,一看便知不是轻易能得到的。
景樊点点头,“正是,据说此药只生存于南部,千年才成一株,极为少见,能不能找到尚且需要缘……”分。
“我去找!”不等景樊说完,颜枫歌便道,“药的特征你可知?我去找,现在就去。”
只要能救敖然,刀山火海他都愿意闯,只是找个药草,又有什么难的。
景樊嘴角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很快平静道,“怕是不好找,我可以画出药草的大致样子和特征,但南部太大,没有具体范围,很难有结果。”
颜枫歌摇头,“没关系,事在人为,只要有希望。”
一时间几人都有些沉默,许久了景梓才问,“若是没有这味药,敖然会怎样?”
景樊顿了顿,“不知道。”
不能预见的未来才最可怕,不知道的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赌。
蜡烛燃烧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