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然点了点头,之前那场比武便能看到夏文尔是个下手极狠的人。
“至于我那姑父,”景樊嗤笑一声,“狼子野心,自私自利,即便合作也得防着。”
……
两人喝的有点儿多,敖然醉意上来,脸都红润了,晕头转向地被景樊牵回屋里。
看着傻不愣登跟着自己的人,景樊就觉得心都软了,十指相扣,将人拉到床边,摁着坐下,哄着他乖乖坐着别动,拿了浸水的巾帕给他擦了擦脸,敖然虽然有些晕,但还没到没有脑子的地步,被人这样像个小孩一样照顾,让他实在不好意思,争抢着要把自己来,景樊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一手温柔的替他擦脸,“乖一些好不好,我想照顾你。”
“我自己来,你别这样。”敖然有些恼怒。
“害羞吗?怕什么,我都为你亲自沐浴过。”
“你!走开。”
替他擦完,景樊又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才道,“不逗你了,睡吧。”
敖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背过身躺在床上。
景樊刚把衣服挂在架子上,就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哥,睡了吗?应该没睡吧,灯还亮着呢。”
自问自答。
是景襄。
景樊忙又披上衣服出来,正见景襄站门口,一副要推门而入的样子,“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景襄双眼亮晶晶,“听说景梓他们要回来了?”
景樊眉头一皱,“你消息挺灵通。”
景襄得意洋洋,“那当然,青鸟阁现在有一些分支是我负责的,我当然知道。”
景樊敲了敲她脑袋,点了点头,“快了,半月左右便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