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来之前,我打了几个电话,落实了一下,人家答应尽快让你们开门,你们就不要到处去瞎折腾了。人家说了,这样的事情,搁别人的身上,怎么也得上五万才搁得平。我也知道,你们现在拿不出什么钱来。你们也知道,我梁阿满这面子,现在还是要值点钱的。人家说了,就三万!三万帮你们摆平。愿意的话今明两天就可以开门。”
“谢谢你的好意,阿满,这次我铁了心了,一分钱也没有!”我斩钉截铁地说。
梁阿满没好气地说:“小妮子,你这什么态度?我可是来帮你的!”然后看看赵若怀,说:“赵若怀,你的意思呢?别怪我没提醒你:别让这小妮子到处去求人!你以为男人有白求的吗?”赵若怀很配合,大为动容的样子。
我说:“那不存在!该怎么求怎么求。不然,赵若怀、孙思,你们俩有办法吗?反正我拿不出钱来,也不准备拿钱,我不但不准备拿钱,我还得让他赔偿我的歇业损失。”
梁阿满说:“你看看你们做的这生意,就算去年的钱花了,可是今年,这也大半年了吧?怎么能一点钱拿不出来呢?那舞厅生意不是挺不错的吗?一天收好几百,还有这西城餐厅,生意也挺红火的!小妮子,你可是管家婆,你怎么搞的?”随即眼露一抹奸笑。然后把视线对准了孙思:“既然这样都没有钱赚,你们这生意做下去,还有意思吗?孙思,你说呢?你的态度呢?”
孙思饶有兴趣地说:“那依你看呢,该怎么办?”
梁阿满沉吟一下,然后缓缓地说:“依我看呀!东城食店那生意,不做也罢!本来生意都不大好。花点钱把眼下这事摆平了,拿回来后,便宜点转给别人算了!除去这次费用,多多少少剩两个钱。”这样梁阿满的第二个目的就出来了。
孙思说:“转让的事,你有办法没有?有现成接收的人没有?”
“有…哦…现成的人…当然没有。但我熟人多,关系网多,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可以替你们打听。”
赵若怀说:“只是东城的食店吗?舞厅和西城这边,还有咖啡馆,阿满,你觉得还有必要做吗?”
“姓赵的,你什么意思?”我质问赵若怀。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这下孙思比较迷糊了,不知道我和赵若怀要干啥。
我看看时间,说:“行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走了,还得回去休整一下。阿满,就这样啊!你们仨再聊会儿。”
赵若怀醋醋地说:“一定要去吗?”
我生气地抢白说:“食店关着你不着急呀?这不被逼的吗?本身关门歇业就损失了,还动不动要钱,阿满都出面了,还一开口就是三万,这些人跟强盗有什么区别?我豁出去了!”然后往外走。
到寝室换了身衣服,再对着梳妆台薄施粉黛。赵若怀就进门来了,傻傻地看着我,说:“真的假的?难道被你钻了空子,真的要去傍款?”
我说:“不要受惊!我怎么会去傍款呢?誓死只爱赵若怀!”
赵若怀从背后抱住了我,调皮地说:“这下真的受宠若受惊了!”然后俯下身子,耳鬓厮磨一番后,说:“亲爱的,太漂亮了!让我看看就行了。赶快去洗了吧!估计不错的话,你应该还得跟我去餐厅给梁阿满复个命,说声谢谢对不对?她刚才装腔作势地去餐厅前台打了两个电话,说下午食店就可以开门了。”我说:“不能洗!得追求逼真!我就这样去!”赵若怀说:“可是你这样子…孙思…”我说:“唉!非常时刻,动不动吃醋的毛病,改改啊!”在路上赵若怀说:“本身防疫站那里就答应三天以后可以开门,还得跑去给梁阿满说谢谢!冤不冤啊?”
“冤!当然冤!那不是一般的冤,那是相当冤啊!她陷害我封我的店,我还得去跟她说谢谢。岂有此理嘛!但是能怎么办呢?她是导演,我们只是演员还得倒搭钱的演员。”
走在路上,我对赵若怀说:“我刚才想到一事:梁阿满似乎很怕我去找丁聚鑫,郑元直、晁建阳等人,这是为什么?还有,那郑元直、晁建阳二人,已经很久没有露过面了。”
“对!这里面有问题。”赵若怀若有所思地说。
“你还记得吗?上次她说你睡了人家妹妹、始乱终弃、带了伪劣警察来闹事的那天,我提到晁建阳时,梁阿满那态度,还有今天……”
这样梁阿满就出现在山道上了,虽然我知道她恨不得啃了我,但还得抱着她亲热了一下,说了一大堆感恩戴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