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说:“柳咏妈早想到这办法了。可是得柳咏配合才行呀!梁阿满那是装疯卖傻,柳咏又装不来,那还怎么保?保外就医的前提,他总得有病才能保呀!”
我说:“也是,这事不好装的,难度系数比较大。不要说柳咏,就梁山泊那宋江,也装过一回疯,说他是玉皇大帝的女婿,执八百斤大铁锤……”几人大约想起了《水浒传》里面宋江那装疯的场景,就都一起笑起来。
少游说:“还说上次唆使小唐那事,梁阿满可以多多少少地增加刑期,唉,这种情况还保外就医,什么世道!”
布谷说:“我们还是太幼稚!这就是社会现实!我们还够得学!”
张扬很气愤的样子,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怎么啦?你怕他们说的那人吗?她很厉害吗?”
张扬生气说:“我怕她?不要脸的贱货!她想这么快出来,没门!”
我说:“老傅说,你爸妈是做官的。对!有权不用,过期作废!闲着也是闲着,与恶人斗,其乐无穷!”
布谷说:“就是这样的,傅心仪说话,总是善于抓重点!梁阿满一向睚眦必报。张扬,你是得想想应对措施了。是你把她弄进去的,这事她也知道。”
螳螂说:“张扬,趁现在你爸妈还在那位置,你是得做点事情。你要发挥优势,资源整合。”
陈忆慨叹说:“这个社会,办点事是真难呀!生存艰难!没有一定的关系,做什么事都难上加难!这几天我和赵若怀都整烦了,今天我们还说起这事,还不如先前在桑榆的时候,教点书,打点猎,虽然清贫一点,但是清闲,哪像现在这样烦……”
布谷问赵若怀:“那事怎么样了?有点谱了吗?”
赵若怀沮丧地摇头。说:“油盐不浸!什么法都想了。”
陈忆说:“吃、喝、嫖、赌、金钱、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