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的时候,严瞳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警察,警察大哥被他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离开病房之后,一名警察搓了搓手背,浑身抖了一下:“刚才那个穿着黑色小兔子卫衣的男人,你觉不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
另一名警员道:“岂止是奇怪,简直非常奇怪,他那个眼神也太可怕了,明明笑嘻嘻的,但是总让人后背发凉。”
两人嘟嘟哝哝走后,这边,病房里,唐池不解地问严瞳:“你刚才一直看警察干什么?”
虽然两名警官训练有素,努力绷着情绪,但唐池还是能感觉到他们在紧张。
严瞳笑眯眯道:“没事,我只是想跟他们熟悉一下,然后过两天去警察局看那个司机的时候,就能跟他们说上话了。”
唐池:“……”
就你这眼神,我觉得人家并不想跟你说话。
警察离开的时候,刚好看见在一楼缴费的严遇琛,又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真特么吓人,要不是学过马克思主义,还以为自己是见鬼了。
就在一切手续办好之后,三人带着唐池离开医院,准备回家的时候,唐池突然跑了。
对,就在严遇琛跟严一绪还有严瞳三人站在医院门口吵架,激烈争论唐池到底去谁家里的时候,唐池跑了。
“小池呢?”严瞳最先反应过来,惊愕道。
严遇琛担心道:“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万一再出事怎么办?!”
严一绪:“完了完了,都怪你们,吵什么吵,直接去我那里不就行了,现在好了,人不见了。”
三人开着车,分头去找了唐池。
唐池从医院导医台一旁探出头,看见终于清静的医院门口,终于松了口气。
我的天啊,这三个人怎么这么吵?叽叽喳喳的,烦死了。
仗着自己长得帅,就一个两个说那么多话,真是,跟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