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伟“啊”了一声,手里的砍骨刀刀速比他的变脸速度都快,残影一过,骷髅应声倒地。
他拍着胸口,一阵后怕,“还好我动作快。”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陈哥给的武器好用,砍骨刀砍起骨头来咔嚓作响,硬骨头的克星。若是换成其他刀具,他未必能用的如此得心应手。
抬眼看见李鸿羽被三具骷髅一起给围困住了,他埋头侧着肩膀撞过去,直接把骷髅给撞翻了。
李鸿羽没见过这么野蛮,毫无章法的操作,呆了下,两手握住刀柄,膝盖往下压着骷髅的肩颈部位,将刀尖插了下去。
三人兵分三路,于三方作战。俗话说熟能生巧,在知道骷髅的弱点后,他们的战斗方式越发简单粗暴,就两个字,砍头。
陈岭胳膊上结痂的伤口被崩开了,渗出一点血,他没顾得上查看,抹了把已经滚落到眼皮的汗水,捏着刀,大声的喘息。
青年沉重的呼吸响在耳畔,江域的眼神不受控制的望过去,停在那张因为剧烈运动而泛红的脸上。
陈岭瞪过去,“你别看着我,看前面。”
江域淡定的伸手掐住骷髅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过去,摘掉它嘴里的花。
指尖捻动,鲜艳欲滴的蝴蝶兰成了一小团烂泥,被丢在脚边。手从青年的额角揩过,晶莹的汗水黏在掌心和指腹上,带着温热的濡湿感。
陈岭紧张的心被男人敏捷又自然的动作驱散了,他清了清嗓子,深吸口气,看向李鸿羽和吴伟伟的方向,两人似乎没有受伤,却也跟他一样累得气喘吁吁。
“它们为什么不攻击你。”陈岭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江域沉吟,“因为我百无禁忌,诸邪回避。”
邪,不正即为邪。
山精犯了罪孽,骷髅死而不僵皆为邪。
思索间,一只骷髅从右上方的树枝上跳下来,险些跟陈岭面对面来个亲吻,他下意识抬手摁住那颗脑袋,却无法如同老祖宗那样,彻底将对方桎梏住。
骷髅的力量大得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