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被烫了似的收回黏在男人背上的手指,耳根红得不像话,转头看向别处,仿佛刚刚什么也没看到。
可水里的画面如同被刻在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同样身为男人,陈岭很清楚,就刚刚水里的情况来看,老祖宗应该没到最那啥的时候,但俗话说以小见大,光看起势就能推断往后情况。
陈岭紧张地抠着池边的小石头,心里七上八下。
在知道自己可能弯的时候,私下里他曾在网上找过一些生理教学资料,看完感触很深,让他觉得那档子事儿似乎没那么吓人。
直到刚才。
他看到那块儿3D剪裁的地方。
陈岭越发沉默,抠石头的动作更加急了,轻易暴露出他内心的忐忑。
江域倒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他姿势放松,一条胳膊伸长,指尖刚好碰到退至距离自己一臂之遥的青年肩上。
陈岭颤抖了下,猛地转头,声音急促:“怎么了?”
江域身体往右方倾过去,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陈岭咽了咽口水,眼睛往水里看,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下去了。
他清清嗓子,挪了过去,耳朵上的红却还没来的褪,被男人的手指轻巧的捏住。
青年的耳垂柔软、圆润,皮肤紧紧黏着他的指腹,令人舍不得松手。
陈岭条件反射的想往后撤退,被江域勾住肩膀带了过去,随即掐住青年腰,轻而易举地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对面的吴伟伟彻底看不下去了,他哗啦起身,扯过毛巾围住自己,悄摸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