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吴伟伟反问。
“差不多吧。”就吴伟伟和护士之前的那种情况,如果继续发展下去,难保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这跟邪咒有什么关系?”吴伟伟也是想不通。
江域瞥他一眼,双腿交叠起来,身体靠在沙发上,冷淡的解释道:“疫疠只是邪咒被种在你身上后的一种具体反应。”
吴伟伟张了张嘴,嗓子发干,过了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那我是遇到瘟神了吗?”
“不是。”江域抬眸,看向吴伟伟问道,“你在离开别墅的两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吴伟伟老实说:“从别墅出来后,我先是在山道上遇见了几个路人,随后就是跟几个大叔一起在公共汤池泡澡,再然后……对了,我泡完温泉去冲澡的时候,听见女淋浴室有呼救声,就进去了帮了个忙。但是在这过程中,我听到了一阵笑声,嘻嘻嘻的,挺诡异的。”
陈岭眉头皱的死死的:“看见是什么东西了吗?”
“看见了。”吴伟伟一想起那细脚伶仃的孩子就浑身发毛,他说,“把那姑娘扶出来后,我在女淋浴室的侧墙外看见了一个孩子,眼睛和嘴巴都很大,鼻子很小,是凹进去的……”
“什么打扮?”江域忽然打断。
吴伟伟迅速答道:“黄色的衣服。”
江域冲陈岭微微抬了抬下巴,问:“想到什么了吗?”
陈岭眨了眨眼,在心里将吴伟伟的说辞从头到尾又过了一遍,脑海中闪过一行书本上的内容,脱口而出:“是黄父鬼!”
古籍山说,有个叫黄州的地方有一种鬼,名为黄父鬼。
他出生即为邪祟,整天就爱穿个黄色衣服到处乱蹿。兴致来了,便对人张口发笑。被他笑了的人,一定会患上疫疠,即瘟疫。
病人的患病时间长短无定。
有的一天两天,有的两三个月,但他们的结果都只有一个,暴毙而亡。
而与这些病人相近的亲人,若是八字较轻或者本身就气运不好、晦气缠身,便也很容易被传染上疫疠。
吴伟伟心中后怕,不知不觉间后背已经被密集的冷汗浸湿了:“那,那如果被下咒的人死了呢?疫疠就没了?还是会随着尸体一起被带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