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刚穿越的时候还有一丝小雀跃,本以为可以继续走上人生赢家之路,没成想还是他太天真。
老者奇怪地看了一眼谢安澜后,倒也没有纠结谢安澜为什么不记得这些事了,又毕恭毕敬地回道,“是。”
谢安澜瞬间牙疼得厉害,所以这个王府破败成这样完全都是因为原身好赌导致的
赌也就罢了,居然还欠了一屁股账给他?
他现在身无分文,连吃饭都成问题,上哪儿去搞钱替他还债?
谢安澜的念头一起又忙摇头,觉得不对,偌大的王府总不可能连个进项都没有吧。
谢安澜想了想,对面前的老者问道,“我的封地在哪?”
老者听后,更奇怪地看了眼谢安澜,心想王爷昨儿摔了一跤不会是把脑子摔坏了吧,居然连自己的封地都不记得了。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继续回答道,“殿下,您的封地在雍州。”
雍州,是个好名字,一听就很富有。
谢安澜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扫刚才的不郁,挑着眉梢问道,“那我封地的产出都有哪些?”
老者倒也实诚,一一给谢安澜道来,“都有铁矿、木材、雍州挨着延河,渔产也丰富。”
别的且不提,就铁矿这一类谢安澜就知道差不了,铁在古代可是能与黄金相提并论的。
“那今年封地的赋税都全都上交了吗?”谢安澜在心里打着算盘,现下已经是冬日,还没过年,就算是今年的赋税都让原主霍霍了也没有关系,过年的时候封地肯定还要上贡一批年礼,精打细算一点先还清一部分欠款,只要不像原主那样嗜赌,缓个两年王府又能恢复从前。
老者不经意地撇了眼谢安澜的后脑勺,斟酌地说,“王爷莫不是忘了雍州的首城蒹葭城如今还在草原部手里,延河一带又在打仗,百姓流离失所,哪里还有赋税。”
“???”
老者的话不亚于冬日里的一场瓢泼大雨,瞬间将谢安澜那颗刚燃起的熊熊之心给浇了个透心凉。
老者像是知道谢安澜接下来还要问什么一般,又紧接着说道,“殿下名下的产业也让殿下前些日子拿去典当了,如今殿下除了这座王府尚可栖身之外,并无其他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