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群吃里扒外的,不但不不心存感激,还出卖少爷王爷。
他倒要看看这条反咬的毒蛇究竟是谁。
恰好,就在陆初一转身进前厅的时候,冯知县就从他的酒楼里揪了个被严刑拷打得浑身鲜血淋淋,几近昏迷的人过来。
陆初一目光凌厉如刀扫过这人,冷声道,“这就是你祥和酒楼里出的判国贼。”
对上平日里对他总是带着三分笑,今天直接就冷嘲热讽的的陆初一,冯舒冲不可遏制地尴尬笑笑。
陆初一抿了抿唇,小身板拖起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就带到看押下人的地方,直接把这个受过酷刑气息微弱的人,往人群里丢。
这些下人何时看到过如此骇人的一幕,吓得到处乱窜。
陆初一冷眼瞅着,“你们最好老实交代究竟是谁出卖了王爷王妃,不然……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人的下场!”
陆初一微眯着眼,也是气狠了。
他这一手本意识起个震慑作用,结果还未等冯知县上刑具,后厨采买的一中年男子就当众尿了裤子,吓得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陆初一眉目一凝,行云流水般抽出身后一个侍卫放在腰间的铁刀,挥向他脖颈间,“说。”
侍卫看着只剩下刀柄的腰间,茫然无措。
陆乘舲这一昏睡就昏睡了三天三夜,期间高烧不断,幸好有大夫日夜守着,再三确认没事后,谢安澜才稍稍放心。
他是真怕他买的药不对口,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了三天三夜。
陆乘舲醒的时候,手背正好碰到一阵密密麻麻既刺痛又舒服的触感。
长长的眼睫紧颤了一下,就缓缓睁开来,向手背上的痛觉处看去。
只见谢安澜的头枕在他的手背上,眼底泛着青色,下颌处长出一层浅浅的青茬,此前刺痛他的正是这一层青茬。
作者有话要说:谁猜的双性呀,猜错啦(捂脸)
怕大家误会就排个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