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荣华了两百多年的国公府,那积攒下来的财富很难不让人眼红。
从前是国公府强,陆家旁支们不敢造次,也不敢动那份心思。
如今国公府一朝旁落,嫡系一脉只剩下陆乘舲一个稚子,人人都有机会继承。
与钱财比起来,过往的那点情分又算什么。
他们不仁在先,不能陆乘舲不义在后。
再说那时候陆乘舲才多大?
□□岁的孩子,若是不手段狠历一点,如何能够保得住家产。
陆乘舲不置可否地被谢安澜地安慰到了,手指轻轻抚过那被谢安澜吻过还有些微微发烫的额角,嘴角泛起一丝舒心的笑意。
还带着丝丝□□的眼角微扬,抬起下颌,对上谢安澜的视线。
一字一顿道,“那些财产,如果殿下要的话,乘舲愿意把自己和它们一起托付给殿下。”
谢安澜凤眸微颤,心尖仿若被羽毛拂过,即酥麻又颤栗。
只这一句,就胜过所有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
不过。
他搞错了对象吧。
貌似这话应该由他来说才对吧。
谢安澜唇角一抿,反客为主地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眉梢微扬道,“应该是我把我连同宸王府一起交给你才是。”
相同话,由自己和对方说出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陆乘舲自己说的时候,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此刻听谢安澜如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