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雪国的公主为何只缠着你,不缠着陛下。”陆乘舲说到最后话锋一转,“邕朝因殿下而强大,我猜他们想在殿下这里套些东西。”
“火药呗。”谢安澜不用想都明白,“难不成还真冲我这个人而来啊,天底下又不是没男人了。”
“倒也是。”陆乘舲的下颌被谢安澜捏得有些发疼,掰开他的手,笑了笑。
“殿下若是需要的话,回去之后我替你走一趟草原吧。”陆乘舲觉得去草原的话,没有谁比他更合适了,他与草原打了十年的交道,又在草原上生存过一段时间,重要的是他在草原上还养着一条狼狗,总比让谢安澜这个亲王以身涉险的强。
“再说吧。”谢安澜眸光暗了暗,暂时不想提及这个问题,如果可以他希望谁都不用去涉险。
“影卫来了。”正说着他们听到了一阵马蹄身,两人站起身来,在一阵影卫的簇拥下,回了营地。
这会天色已暗,有不少人已经打猎回来了,在营地上架起火堆炙烤着自己打的猎物。
见谢安澜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而归,却还两手空空都不禁有些疑惑。
“宸王殿下,我这里有些猎物,不介意地话拿去享用吧。”鹿鸣山野味众多,一些不喜欢骑猎的家眷在周围设下陷阱也能猎到猎物,雪翎一看到谢安澜就眼睛一亮,从自己身旁拎了些猎物过来。
“不用了。”谢安澜还担忧着陆乘舲的热症是因她身上的花香而起,隔着人老远就把陆乘舲给带走了。
路过谢观潮身边,见他打了一堆猎物,谢安澜顿住脚,朝他笑了笑,讨要道,“五哥,给点呗。”
谢观潮缓慢地抬头看了眼谢安澜,手忙脚乱地用衣衫遮住自己的猎物,吞吞吐吐道,“我……我也没打多少。”
“五哥,”谢安澜放低了语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好饿啊。”
谢观潮见他实在可怜,半推半就地给了他一只野兔子,语气极为不舍,“就一只啊,多了没有。”
“乘舲也饿。”谢安澜又摸了摸陆乘舲的肚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谢观潮抬眸看了看陆乘舲,思索片刻,肉疼地从衣衫下摸出一只野鸡,“真没有啊。”
“谢五哥。”谢安澜得了猎物,道了声谢,回去让陆初一架起火堆,他则辛苦点,去其他几位哥哥身旁转了转,最后提着一身的猎物回来。
陆乘舲数了数,好几十只,足够他们宸王府所有人食用了,对谢安澜比了个大拇指,“殿下这打猎方式与众不同啊,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