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弟婿你可得好好教。”谢观潮脸上笑意止不住,指了指自己马背上的猎物,炫耀道,“可别最后什么猎物都没打到,今晚饿肚子。”
早上谢苍溟有交代,晚上就不摆宴了,各自打的猎物各自烤,打得多的有奖赏。
谢安澜的视线在谢观潮的战利品上停顿片刻,轻笑道,“五哥,打猎归打猎,可别打有孕的,春蒐打有孕的有伤天和。”
“我没有。”谢观潮不服气地喊了声,“这只有孕的野兔子我要带回去,你五嫂说想养。”
“嗯。”谢安澜见那马背上的灰兔子还能动,便不再关注了。
“你们慢慢学,我把这兔子给你们五嫂送回去。”在谢安澜这里讨了个无趣,谢观潮也不想久待了,提着兔子,跨着马,离开了。
谢安澜挑起陆乘舲绯红的脸颊,凤眸轻佻,“适才还说做什么都可以,怎么一遇见人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咳……这不一样。”陆乘舲咳嗽了一声,将自己的下颌从谢安澜的手指间移开。
“哪里不一样了?”谢安澜低头看着身下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袍子,漫不经心地说,“方才我们跑过的山林,一路上我不知有多少见过……”
“……别说了。”陆乘舲脸皮到底没有谢安澜那么厚,无法想象那样尴尬的场景。
想翻身从马背上下去,却被谢安澜一手把住,“让我再好好抱抱,今天的你真可爱。”
“该打猎了,不然今晚可就真的饿肚子了。”陆乘舲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天色,正阳高升,午时已过半。
“饿不着你。”谢安澜把陆乘舲跑马跑得有些散乱的发丝,重新拢好,又揉了揉那烫红的耳垂,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察觉到谢安澜的意犹未尽,陆乘舲想了想,颇有些无奈地说,“我再带着你跑一程吧。”
“身体吃得消么。”谢安澜有些担忧地问,在马背上他最省力,而陆乘舲最吃力,他不仅要承受着他,还得承受着马背的颠簸,眼睛还得看路。
陆乘舲抿了抿唇,“还好,就是腰有些酸,回去你帮我揉揉就好。”
说着他就已经纵马出去了,谢安澜吻着他灼热的耳垂,两人相互配合着,呼啸着奔驰在这光影交错的山林间。
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一处幽静的水潭处,陆乘舲身上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
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的时候,脚都是虚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