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一抱着匣子就要走,马老板却是慌了,忙按住陆初一,讨好地看着陆乘舲,“别,陆老板有事好商量。”
陆乘舲眼神冷漠,“我想我与马老板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
“陆老板,你这个价格委实太高了,打个折如何。”马老板有心去拉马上就要转身入府的陆乘舲,却被门里忽然冒出来的一个人拦住,连人家一片衣角都没碰着。
谢安澜拦下马老板,把手中端着的茶杯凑到陆乘舲面前,温声问,“怎么用了如此久?”
陆乘舲接过茶杯,挑盖润了润唇,摇了摇头没说话。
“你是?”马老板并不认识谢安澜,见他与陆乘舲这般亲呢,心下疑惑。
谢安澜从陆乘舲手中端过茶盏,在他嘴唇碰过的地方,也跟着饮了口茶,并不解释。
谢安澜并未穿蟒服,人虽然长得玉质金相,但马老板想起半月前奴仆与他闲说陆乘舲公然养了个面首一事,不敢妄下结论。
“完事没?”谢安澜喝完茶,随手把茶盏递给身旁的一个下人,问道。
“马上。”陆乘舲说完,朝马老板歉意地笑了笑。
马老板见陆乘舲这次真要进府了,内心一慌,忙脱口而出,“陆老板,再商量商量吧。”
陆乘舲顿步,“马老板既然出不是价格,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陆老板就非卡死了这个价格,半点也不肯让步?”这天热得马老板心急火燎的。
陆乘舲嗯了一声,不再吭声了。
“陆老板,你只要你让一步,只要你让一步,这匣子玻璃老朽就买了。”马老板狠狠跺了跺脚,一脸期盼地看着陆乘舲。
陆乘舲依旧不为所动,冷漠吐出两个字,“不行。”
马老板身子摇摇欲坠,既然陆乘舲咬死了,那这生意就是没得谈了,心灰意冷地佝偻起背,颤颤巍巍地要离开。
谢安澜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笑着道了句,“价格上不能让步,难不成其他地方也不能让步?”
马老板要离开的脚步一顿,又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