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每朵桃花都画得十分入骨,仿佛跟真的一样,入眼十分吸睛。
谢安澜打量了两眼,好笑道,“做扇子就做扇子,干嘛画桃花,是想让我出去招桃花?”
“当然不是,”陆乘舲反手搂住谢安澜的腰,把自己的头垂在他的肩窝上,低喃道,“是因为我的殿下啊,他像桃花一样恣意又多情。”
一句我的殿下啊,让谢安澜心尖颤了颤,收起了折扇,又挑起他的下颌,低声问道,“我多情?”
陆乘舲没有回答,他知道谢安澜清楚他说的多情不是这个意思。
“我多情?”谢安澜靠近他又问了一遍。
两人鼻尖相抵,鼻息相闻,陆乘舲抿着唇,依旧没有回答他。
谢安澜就着扇子,俯身一点点逼迫陆乘舲的后背往罗汉榻上趟去。
只能供一人入睡的罗汉榻上,两人的青丝杂糅在一起,垂了满榻。
从这日起,谢安澜手中多了一把扇子。
他本就是个不喜累赘之人,男人爱的扇子、扳指、玉佩他半点也不喜沾,但陆乘舲给的,他愿意拿在手中。
大夏天的,能有把扇子在手,确实方便很多。
由于去年谢安澜给商人们开出了诱惑让他们募捐修路,把水泥和糖霜的股份分成了千万股,根据每个商人募捐的数额入股。
在这些商人们大量砸钱的情况下,邕朝不少地方的路已经修好,就连从沂城到帝都的路都修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