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喻近期往后靠了靠，眼睛虚着。
后面是沙发，她整个人坐在了地毯上，帘子被傅可拉上，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一切。
江妮撑着站起来：“我、我去下洗手间。”
傅可有些不放心，她也跟着站了起来，扶着江妮的手腕：“小妮姐，我陪你一起吧。”
“不用！”江妮的手势跟劈柴似的，劈在了箜空中，“你守着小鱼，我找个服务生，让她陪我。”
江妮说到做到，走到外面让一个女服务生牵着她去洗手间。
傅可稍微放下心来。
喻近期的眼睛依旧虚着，她穿着宽大的T恤和超短裤，一双腿就在傅可的面前。
她的头发披散在了两边，耳朵半露不露的。
傅可又坐到她身边：“还喝吗？”
“桑老板……”
“叫你来的吗？”
喻近期抬起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声音从指缝里溜出来。
傅可一怔，“嗯”了一声。
喻近期的声音因为这个动作显得闷闷的：“果然啊……”她缓缓道，“我没叫你，江妮也没叫你，那么只有桑沛叫你了。”
“我本来还不确定，现在这么一来倒是记起来了，她就是你的……初恋。”
傅可哑然，她知道喻近期的心思细腻，没想到还这样给她“下套”。
“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喻近期的尾音上扬。
傅可开始给自己倒了杯酒：“可能是我某个同学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