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一旁的陆琛忽然开口说,“总有永恒的。”
“嗯,”钟翰又被猝不及防地塞了一口狗粮,默默地转了过去,“你俩地久天长。”
“一个比一个肉麻。”卓逸然忍不住地笑。
随着操场陆陆续续地被彻底填满,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夜空中的明月终于拨开层层缭绕的云雾,露出一轮圆满而硕大的金色圆盘,连陨石坑折射而成的光斑都清晰可见,光芒明亮却不刺眼,在天幕中点染出一圈淡淡的月晕。
草坪中央有不少人架着天文望远镜,卓逸然见状,转头看向陆琛:“早知道我们也……”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倏地被人堵住。
他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好在他跟陆琛坐在看台的最高点,前面的人又都在仰头看月亮,暂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长大了。”陆琛低声说。
“什么?”卓逸然没听懂。
“奶味没了。”陆琛说。
“……童子身都被你破了,”卓逸然没好气地说,“还能是小孩儿么。”
他这话尺度有点大,口嗨完,自己也感觉到害羞了,心虚地移开了眼神,根本不敢去看陆琛脸上的表情。
他喝了一口樱花莫吉托,换了个话题:“你知道为什么是樱花么?”
“受环境影响。”陆琛说。
“你怎么知道?”卓逸然一时间忘了方才的不好意思,讶然地看向他。
“因为我也是。”陆琛回答道。
“啊?”卓逸然更惊愕了,联想到陆琛的信息素味道,不由得咋舌,“难道你小时候是个酒鬼?”
“初中圣诞晚会,被他们耍了,”陆琛一脸淡定,“把洋酒当成了饮料。”
“喝多了?”卓逸然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