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女子却推门闯了进来:“阿桑姐姐!求你不要伤害师尊,我是他的亲侄女,我们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是他用来引你杀他的。”
知微又是遗憾的叹了声:“小侄女,你又来捣乱了,桑儿说不定已经心动,要杀了我呢。你先出去吧。”
阿桑混乱的摇头:“为什么要骗我杀你。”
“我说过,我是个自私的人,不想当留下的那个,活在自责愧疚当中,”知微另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短匕,对准自己的左胸膛:“阿桑,其实我可以自己了断的,只是,心中一直存有一丝希冀。但我不想再忍受,你随时离去,让我无止境等待的痛苦了。”
“你不要乱来!”阿桑怕了这个疯子。
知微将匕首拿远了些:“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当我的女人,或者,杀了我。”
阿桑痛苦摇头:“师太逼我,你也逼我,你不是最疼我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她抱头痛摇。
却见知微又把匕首靠近了些,无赖模样道:“对,我就是在逼你,快一点哦,不然这把刀立刻刺进我的心脏,我不开玩笑的。”
“……”撒娇也不管用了。
阿桑投降的丢下武器,视死如归的闭眼:“我听你的,随你怎么样吧。”
守得云开见月明,知微眼瞳粲然一亮,过去牵她的手,为她层层宽衣,吹熄灯盏。
“小桑儿,别这副赴死的表情,这种事是快乐的。”
帘幕重深花帐闭。罗带轻分,睫若蹁跹翼。雨降乳莺狂吓泣,舒歇抚面温柔意。
似梦九重仙岛记。承露嘤鸣,不做千秋帝。顷若白驹穿缝隙,嗟嗔夜短长江逆。(蝶恋花意识流,最后一句翻译,嗟叹夜短,恨不得长江逆流,时光倒转。其它的,应该看得懂的emmm)
一夜暴风骤雨、细雨缠绵过后,清晨,知微餍足无比的伸臂揽人,却捞到一个空。
他转醒,看着满床荒唐狼藉,嗅向旁边的空位的幽幽香气,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
知微找到一根带香气的青丝,呵笑:“小桑儿,你都是我的人了,以后要听为师、哦不,要听为夫的话,再玩离奇失踪、舍身就义这一套,也要问我答不答应。”
阿桑忍着满身酸痛,回了黄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