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口头上在回应对方,但是我一直在思考间桐雁夜对我的作用,以及他说的话的存在价值。我的记忆是出现断层了,还是平行世界的我?
前者可能是异能/魔术的影响,它们修改了记忆片段;后者的话,牵扯到了平行宇宙的理论。
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感慨正因为相信世界存在着各种可能,才会觉得存在即合理。我在说别人擅长用只言片语就可以脑补的时候,自己也是那个什么都接受得非常快的人。
说到底,自己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不过,鉴于间桐雁夜给的大部分讯息都是他自己的,而并非与我有太多联系的,所以说明他对我了解很少,只能寄希望他交给我的手机了。
我打算回去的时候,再研究一下。因为手机里面还有四位数的密码,我回去解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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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是在间桐家用餐的。
间桐雁夜没有留我们过夜,说明天下午的时候带我去远坂家。他需要提前和远坂先联系一下,毕竟这种关键时刻,他们是竞争关系,远坂时臣不一定会和自己见面。
圣杯战争一般只有七天,刚好是我结束实习的时候。
我在想着,要不要中途截下圣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可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东西。
我曾经为了追求自由做了很多的努力,但是现在我已经得到我曾经希望的东西了——我可以自由地选择我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制止我。我可以无条件无目的地交友,也可以做一些无聊可笑滑稽的事。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可,我偶尔会体会到名为孤独的情绪。
这并不是说,我现在没有朋友了。
其实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各种群体的聚会,这得益于我参加过很多联谊,不少人主动加了我的社交账号。
可人总是会经历孤独的。
英国作家兼心理学讲师克劳迪娅·哈蒙德曾经做过关于孤独者的网上调查。那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关于心里孤独的研究。虽然因为网上调查存在着明显的纰漏或者不准确性,但不妨碍她得出这样的结论——
16岁到24岁的年轻人感到孤独的比率要比其他年龄段的都高,因为这段时间的人们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开始混乱,这是社会角色状态切换的时期,从学生到社会人士,从家里到独自在外的同时,新的环境自然而然地对年轻人们产生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