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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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何会突然生出这个念头他却是半分也不知,直到庄容笑着摇了头,这才回过了神。

许是因为庄容不安的模样太多了,他也只是多想了一会儿便不再想了,笑着吻了吻他微仰的唇瓣,低声道:傻瓜,那簪子是什么做的师兄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恩?庄容显然是不知这玉簪是什么做的,他伸手从软枕边取了过来细细瞧着,可除了比其他玉要好看些外就没有任何异样。

于是他将玉簪递到了时若的跟前,轻摇着头,迷糊地道:是什么做的?

时若瞧着他真是一点儿也不知的模样很是无奈,亲吻着将他唇上的水渍都给吻去后才又绕上了他的耳畔,嘶磨了片刻才道:姻缘玉啊,傻子。

姻缘玉?庄容诧异地看向了手中的玉簪,瞧着上头栩栩如生的白莲竟是半天回不过神来。

待片刻后他才清醒了些,同时也想到了这姻缘玉的事,攥着簪子试探着道:两百年前那颗?话音中带上了一抹期盼。

时若当然也听了出来忍不住轻笑出声,指尖拂过他落在身前的发丝,轻应着道:师兄这是瞒了我多少事,连我两百年前得了姻缘玉都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庄容清楚自己许多事,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得了姻缘玉的事这人也知道。

这玉原是一颗果子,他也是一次偶然中从某处秘境中得来,本以为是什么奇珍异宝,翻阅古籍后才得知竟是三千年一结的姻缘果。

可那时自己也没什么欢喜的人,所以这果子就这么丢在九宫珠内渐渐不再理会了。

前段时间哄着庄容同自己做了道侣后才想起了这颗姻缘果,想着将其炼化成玉,谁曾想这果子未经三昧火淬炼竟自主化了玉,并且还刻上了庄容的名字。

那时才知这颗果子都比自己早知道对庄容的心思,而自己却生生迟了百年。

意识到这儿,他抱着庄容起了身转而去了桌边,让人坐在桌面后便吻了上去,直到这人迷糊了起来才道:师兄再仔细瞧瞧,姻缘玉上写了谁的名?说着又吻了上去,闹着这人同自己缠绵。

也在同时,本就松散的衣裳缓缓落了下去倚在了桌面,白皙的玉足随着衣裳落下往一侧抬了些,浅浅地红晕很快便染了上去。

阿若我们回床上好不好?庄容被自己身处的位置给吓着了,这可是在桌面,以后还要在上头吃饭呐。

一想到这儿,他面色也红的越发厉害了。

可反抗不得也只能攥着发簪倚在时若的肩头哭了起来,漂亮的泪珠顺着他的面庞落在了颈窝处,将上头的红痕染得俊美不已。

而他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时若心情极好,笑着又吻了吻他半阖着的凤眸,道:上回在林家时师兄可是一直喊着要,怎么回了云中就又怕了,恩?边说边将人给抱了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应着话去床上,反而是转着去了后窗边,将人按着坐在了上头。

这一幕吓到了庄容,他回眸看向了后窗外的一片竹林,虽然里边儿不可能有人出现可他还是害怕,以至于回过头时眼中染满了委屈。

乖。时若哪里不知他是害怕了,低眸亲吻着他微启的唇瓣,哄着道:师兄还记得上回在仓库偷听的事吗?想不想试试?搂着人又往窗户边倚了些,吓得这人惊呼出声。

这后窗离地还是有些距离,若是这么摔下去定是会受伤。

庄容慌乱地看了一眼窗下的地面,吓得猛摇着头,委屈着道:阿若我怕。说着凤眸中的清泪快速落了下去,可见吓得不清。

这么怕?时若瞧着他害怕的模样低低笑了笑,可却仍是不打算放过他而是伸手抚了上去,瞧着他眼中渐渐迷茫了起来,笑着道:这儿不是挺好嘛,师兄那时可是说要学那位师姐,现在怎么还怕上了。边说还边吻着他,亲昵不已。

也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清浅的说话声,时若听闻侧眸瞧了过去,并未瞧见任何人可听着声音好似是外门弟子。

正想将人抱回屋中,可庄容好似也听到了声音,哭着闹了起来。

阿若有人来了!阿若有人来了!庄容被吓得踢着双腿就要逃,面色红的仿佛要滴血一般,哑着声又道:会被看到的,阿若!阿若!!边喊边哭个不停,真是怕的厉害。

时若也瞧了出来,知晓庄容脸皮子薄根本就不敢让别人瞧见,再者自己也不愿意。

于是他哄着将人抱回了屋中,可却仍是没有回床上,反而是就着方才拖过来的衣裳将人按着躺在了地面。

冰冷的气息透过衣裳快速渗入了庄容的背脊,冷得他猛地一哆嗦,眼底的委屈也越发深了。

乖,没人瞧见。时若无奈地轻声哄着。

这云鹤峰按说是不会有人来,他会这么故意闹着也是因为这,可却忘了这会儿快入夜了,外门弟子也该来送饭了。

不过就算是外门弟子来送晚饭,那他们也是走正路哪里会绕到庄容的寝殿后头,果然还是庄容胆子小,怕的要命。

他虽然有些可惜没能在窗边玩会儿,可窗底下好似也可以,轻抚着他的双足倚在了自己的身侧,亲吻着那令人着迷的唇瓣。

庄容这被惊吓着还有些恍惚,以至于亲吻落下时他也是呆呆的任由时若缠绵,直到舌尖传来浅浅的疼意他才清醒着迎合了起来。

屋中很快便传来了低低的水声,片刻后还夹杂着一抹清音,白皙圆润的脚趾缓缓蜷缩着,漂亮的厉害。

磕磕磕

也在这时,敲门声传来惊散了屋中的暧昧。

沉迷其中的庄容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吓醒了,他慌忙看向了门边上,知晓外头有人那是半句话半分声音都不敢出。

可他不敢出声,时若却是非闹着他出声,使得屋中弥漫着醉人的甜香。

乖,捂着嘴我怎么听得到。时若哄着就要将他的手给移开,可他早已经被吓得晃了神,猛摇着头怎么都不肯。

时若瞧了出来,低眸又吻了吻他微红的耳垂,笑着道:是不是怕外头的人听着,别怕,让我听听,好不好?

阿若......庄容被哄的恍惚不已,哭着唤出了声,只是下一刻他却又慌忙捂住了嘴,可却也挡不下那低低地哭声。

屋中的声音很快就泄了出去,站在外头的两名外门弟子听着那若隐若现的声音愣了一会儿,接着又互相瞧了瞧,道:里头的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仙师在做什么事?另一名外门弟子疑惑地出了声,接着才伸手想要推门瞧瞧。

不过他这厢动作还未出就被拦下了,刚刚询问声音的弟子再次出了声,胡闹,你是第一天来替仙师送膳食吗?长老们可都说过不准入仙师的屋子,你想被逐出仙门吗?

幸好幸好,险些就犯错了。

两人在门口念叨了一会儿,直到听不到里边儿的声音后才敲了敲门,道:仙师,弟子是来送晚膳的。

我正在换衣裳,你们摆在外头便好,我一会儿再来取。清浅的话音从屋中传了出来,听着到是同往日里的相差无几,可若细听会发现里边儿还带着一抹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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