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主母重生 第10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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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眼下不能要。”岭北这次来临苏是破冰之行,看常伯樊的意思,也不会让人空手而回,是以岭北备的礼,可能还是会送到府里

。可苏苑娘不想做那个破例的人,让常伯樊临时更换打算,兴许结果别无二致,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出入,但例外太多了,就会出意外,苏苑娘但愿在多数情况下,常伯樊是常伯樊,她是她。

这一世,她无依赖他之心。

“诶。”三姐还是不懂,但不懂不妨碍她听苏苑娘的,她听到以后小马儿可能还是会有就很高兴了。

前面不知在说什么,用过午膳也没消息,苏苑娘不便去午睡,就支着脑袋靠着枕头在椅子暂作短憩,直到她打了一个长长的盹,把午觉补得足足的,方见旁管事过来禀报。

“夫人,客人们打算走了,当家让我过来请您过去一同送客。”

苏苑娘穿的还是上午那身衣裳,闻言起身,明夏通秋忙过来替她打理身上的饰物衣裳。

须臾,众人与她一起往前堂去,路上旁管事跟在她身边,快快把这半天前面所发生的事告知了主母。

“后来那几家亲戚一上门,屁股还没坐热,堂内就吵将了起来。小的听着,这几家家里当家的来意,就是为的恩科那几个名额来的。这几位别的家的爷说,此前事出突然,为赶考爷只考虑了临苏城里的家里人,他们能理解,只是好事不能老在同一处,同是常家人,他们希望这次爷能考虑考虑离的远一点的家里人,到时候怕事情出现的突然,想请爷现在就定下下一次去京的人家,到时候收到消息,也来得及及时赴考……”

说到这,旁管事声音压低了一点,他偷看了一眼主母的脸色,见她面容平静,便接着往下道:“岭北那家的来意也是如此,但后来的那几家说他们家与我们家早就没有了干系了,就着此事,大吵了一架,还是爷出面,把这事暂时安抚了下来。”

“暂时?”苏苑娘回头看了他一眼。

“是,暂时,爷说这等大事,他一人不能作主,还是像此前那样,族里各家出人,议事堂论事,一起定下一次的名额,这才让堂内之人作罢。”

旁管事的这番话让苏苑娘敛了眉头。

下一次的恩科不知是在什么时候,中了恩科的人前脚还尚未进临苏,常家人就迫不及待把心思表露了出来……

这些都是事。

前世有些事情没有发生,但新的事情已滋生。

“夫人?”

旁管事小心翼翼的喊声让苏苑娘回过神,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是他说的事还是……

旁管事不敢妄作猜测,忙回道:“是,今天前面的事情就是这些,您有要问的,您就说。”

“辛苦。”苏苑娘如此道,但没有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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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和。”

“在。”

“去看看夫人过来了没有。”

“是。”

南和领命而去,常伯樊朝堂内的诸人拱拱手,笑道:“我叫内子过来送送众位亲人,还请诸位长辈兄弟再稍等片刻。”

此前常伯樊吩咐人去请夫人,诸人还以为他是让人去叫当家媳妇给他们送回礼,没想是真人前

来,这厢几人面面相觑,正寻思着说话,此前一人舌战群人的常径连忙舔了舔干涩不已的嘴,先于众人道:“得弟媳亲自相送,是我们兄弟的脸面,谢孝鲲弟弟不介怀前世,待我们兄弟俩如自家亲兄弟一般,常径心中着实感怀,回去定与家父细说你对我们兄弟俩的关怀。”

就是来送个客,都让他扯上这些,那些将将与常径闹得翻脸的几家人顿时脸色铁青,齐齐愤怒地往常伯樊看去。

如若不是之前他护着这两兄弟,岂会给常径攀上他的借口?

老家主都明言了绝不承认的常家人,他是真想给认回来?当真是不孝。

有那极不快的,这厢心中已打定了主意,一出去就要拜访临苏城里的常家老人,好好细道细道此事。

总而言之,这恩科的名额的事绝不可能落到岭北手中。

等到苏苑娘到达大堂,就见到了两个迁怒于她的常家亲戚脸色不妙地朝她瞪来,苏苑娘不明所以,朝常伯樊走去,在他身边站定,方抬眼朝那瞪视她的人看去。

“当家媳妇既然来了,那老夫也不久留了,”堂内辈分最长的那位五旬老人,此前他正是迁怒瞪视苏苑娘当中的一人,这厢他勉强开口,道:“就此告辞。”

此人从汾州城而来,在汾州城也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早年本家当家纨绔荒唐,乃膏粱子弟,他作为族兄弟很是看不起来,与本家也少有来往,后来其子少年当家,倒是给他们分过两次族利,他还有点好感,未想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人的偏执与盲目像极了其父,听不进别人一句劝,当真是可恨,他也是看走眼了。

此厢他心存极大的不满,说话便毫不客气,一说告辞就要走,也未给苏苑娘说半字一语的功夫,提脚就往大门去。

“这位族爷,”刚走两步,他就听后面响起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您稍等片刻。”

这位族爷迅速加快了步伐。

“当家,这位族叔可是生气了?”苏苑娘见人不停反快,抬头与常伯樊看去,“可是你得罪了人家?”

闻言,常伯樊挑眉。

我得罪了人家?夫人这话……

常伯樊朝前看去。

那厢,不想在名额未定之前就跟本家当家撕破脸的族叔当场僵住,回过身,竭力扯出笑容道:“侄媳妇可是有什么误解,贤侄可没得罪老夫。”

“是了,”苏苑娘颔首,不紧不慢道:“那如此,可是我得罪了您?”

她满眼好奇,微微偏头,作洗耳恭听状往这位族叔看去。

这一个两个,皆不是什么善茬。尤其一介妇人,居然棉里藏针,当真是毒妇,绝不是什么好女子,这族叔当场怒极反笑,道:“小当家媳妇,你这话说的,把没影的事说得都有影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得罪了我?”

说罢,他似是看恶心极了般地看了苏苑娘一眼,随即转过头,板着脸朝常伯樊道:“贤侄,不是老夫作为长辈跟你多嘴,女子娴静少言方为良妇,往后你还是少让后院的人出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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